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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節:集結

“開會?是在商討這次閻羅戰書的事情嗎?距離那九殿閻羅約定的決戰時間還有多久?我們魂師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張嫌聽說眾魂仙在集結開會,想了想,最終決定也去那會議上看看,與其找陳天璣等人詢問,不如去到那魂師會議上了解更多的當前情報,他猜測那些魂師開會就是在討論九殿閻羅這次公開宣戰的事情,他也想多聽聽別人分析出來的意見,綜合考慮那九殿閻羅宣戰的目的。

“原來廣嫌仙尊知道閻羅戰書啊,那就好說了,確實,這次魂仙們聚集開會,是在商討那閻羅戰書的事情,距離九殿閻羅給出的決戰時間,已經悄然臨近,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眾人雖在這裡集結,卻都惴惴不安,不知道那九殿閻羅為何要在這裡公開決戰,不來的話,真怕那些閻羅鬼王大肆屠殺,那幾只閻羅鬼王若是聚集,這天心城的魂師肯定抵擋不住,一城的魂師和世人被屠,整個天下就會大亂,就算之後我們魂師取得了勝利,這一城之人的死亡,也會給所有的魂師帶來巨大的麻煩,至少會讓靈魂和魂師的存在公開暴露,這是魂鬼在拿一城之人作為人質要挾我們,魂師境肯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因此大家幾乎都趕了過來,準備參與最後的決戰。”張嫌問完,那藺宣墨就開始向張嫌回答道,一邊回答著,一邊把張嫌往基地深處帶,直接帶進了一棟樓內,沒有上樓,而是從一個秘密的入口,把張嫌帶到了地下,沿著一些臺階往地下深處走,似乎那魂仙們的會議是在地下舉辦,讓張嫌有點意外。

“可是你們也不相信那些魂鬼會正面與魂師交戰對吧?所以早早地來到了這裡組織集結,應該也是為了探討出那些魂鬼們的真正目的,你們目前有沒有什麼頭緒了?猜沒猜出那些魂鬼們的真實鬼謀?我挺想知道你們這些前輩們的看法,不知道諸位前輩們有沒有想出對付那九殿閻羅更好的策略?”張嫌沒有猶豫,隨著藺宣墨就往地下走去,跟隨的期間,張嫌繼續向藺宣墨開口打聽,打聽著魂仙們集結之後探討出來的情況,希望能從藺宣墨口中瞭解一些魂仙們的猜測,作為參考也加入到自己的推測之中。

“嗯,當然不相信,那些魂鬼們若是願意光明正大地與我們魂師對決,早在之前就不應該突襲各城了,都打到了這般地步,突然又說要與我們對決,這裡面肯定藏著貓膩,那些閻羅鬼王才不是什麼守信用的傢伙,它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更別說相信它們會願意與我們公平對決了,它們肯定又再耍什麼陰謀,希望能扭轉它們的敗勢,不過好在下戰書以來,那九殿閻羅的殘餘魂鬼就像是潮水一般退了回去,在各地也不繼續與魂師進行對抗了,據說都被轉移到了這天心城附近,在我們對面那一半的天心城中,現在已經聚集了近萬隻魂鬼,似是真要與我們來一次最終的決戰。”張嫌繼續問,藺宣墨就繼續回答著,他已經把張嫌看出了盟友,看成了他們這一方的強大力量,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隱瞞他所知道的事情,統統告知給了張嫌,希望張嫌也能參與到他們魂師與魂鬼之間的最終決戰,儘可能增加決戰的勝率。

“各地的魂鬼都已經被轉移到了這天心城中?是那九殿閻羅乾的嗎?若是魂鬼都被轉移至此,那麼在這裡進行決戰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那些閻羅鬼王到底在想些什麼……,它們真的要這麼一本正經的與魂師來一場大決戰嗎?怎麼越看越讓人不太明白了?聲東擊西也不是這樣用的呀,難道那九殿閻羅還藏著什麼力量沒有放出?”張嫌聽了那藺宣墨的回答,反倒迷惑了起來,若事情真如那藺宣墨所言,九殿閻羅所謂的正面對決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畢竟那九殿閻羅都把其它地方的力量轉移到了這裡,那麼在其它地方就沒有了聲東擊西的機會,要不是‘聲東擊西’之策,那九殿閻羅下發戰書又會是什麼策略呢,張嫌突然沒有頭緒,好像之前的猜測完全被否定了一樣,又要從頭出發,重新想象九殿閻羅可能施行的其它鬼謀,不打算放過一個可能。

“到了,就是這了,這扇門之後就是眾魂仙家主們開會的地方了,廣嫌仙尊要是確定參與,我就推門把仙尊您帶入進去……,具體那九殿閻羅有什麼陰謀,藺某不夠聰慧,可沒有什麼頭緒,仙尊問我,我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仙尊去和裡面的那些聰慧智者進行相商,仙尊所考慮的,正是他們也在考慮的,我呢,就是跟著大家一起行動而已,沒那麼多腦子,也想不明白那些魂鬼的陰謀,才自願在外面守衛,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張嫌的疑惑那藺宣墨沒有解答,或者說是根本解答不了,那藺宣墨看似仙風道骨,一副智者之風,但好像確實不喜歡動腦子一樣,寧願在門外守衛,也不參與會議商討,他似乎就對那九殿閻羅的陰謀不感興趣,對他來說,找機會殺鬼就行,他沒有太多的想法,與張嫌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反倒比張嫌更顯得悠然。

“是我叨擾了,那好,那就拜託藺前輩把我送進去吧,這魂器開啟的空間確實精緻,法陣禁制不夠保險,但這魂器給裡面魂師們的保護確極為安全,看來這魂器的主人是用心了,那位擁有這魂器的仙尊應該也在裡面了吧?不知道那位厲害的仙尊是誰,藺前輩可否透露一下,我進去之後著重拜訪……”張嫌知道藺宣墨不太願意思考更多有關那九殿閻羅的事情,也就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望著藺宣墨把他帶到的那扇門前,望著那門的四周,馬上就發現了那門以及那門後密閉空間並不是普通的存在,那是一個特殊的魂器,被巧妙塞在了這裡的地下,並自成空間,很難被人闖入,也不會被人探聽到裡面的動靜,想來這是哪個魂仙的魂器手段,是為了避免被對方魂鬼突然攻擊或探聽而設,極為不錯,就連張嫌都無法輕易進入,佩服萬分。

“是獵魂公司裡的那位南郭先生布下的魂器,他現在也在裡面了,廣嫌仙尊您可以在裡面與他相見,我這就把您送入……”見張嫌一眼看破了那道門和那道門之後的空間為何,藺宣墨略感驚訝,對於張嫌更加尊敬了起來,知道張嫌不僅魂力過人,眼力也比大部分魂仙非凡,這樣的人,值得他為之尊敬,而在尊敬之餘,他也沒有猶豫,告知給了張嫌那魂器的所屬,告知之後,就推門放張嫌進入,那魂器從外面就只有他能開啟,他若不在外面開啟,那麼外面之人無一能夠進入,他是唯一一個被南郭先生臨時賦權開啟這魂器的守衛,就算張嫌全力攻擊,也攻不破那魂器的大門。

被藺宣墨帶著進入到了魂器空間之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燈火輝煌的萬人大廳,而在那萬人大廳裡,卻只在中心圍坐了五六十個模樣各異的魂仙魂師,這些魂師大都年齡頗高,看起來滄桑異常,但是每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魂威氣魄,卻都雄厚無比,讓人不用靠近就能明白這些人就是這片華夏大地所存在的佼佼之人,比起現世的權貴人王,這裡的人才是真正的世間主宰,他們之中大部分人一直在暗中掌控著人世的某些區域,卻讓現世之人毫無察覺,一些普通人看似正常的事情,或者一些看似意外的新聞事件,其實都有他們在背後的引導,只不過他們引導的手段讓世人不知,所以一切看似都那麼尋常,即使有些意外,也讓現世之人能夠接受。

“藺仙尊,是有誰來了嗎?”藺宣墨帶著張嫌剛一進入到那魂器空間之中,一個令張嫌十分耳熟的聲音傳向了門口,傳進了張嫌的耳朵裡,詢問著藺宣墨的來意,暫時停止了與其他魂仙們的商討,怕是什麼不速之客。

“南郭先生,以及諸位仙尊,中谷城的那位廣嫌仙尊來了,他說想參與這次的會議,我便把他帶了進來。”南郭先生問完,藺宣墨回答道,關上了身後的門,撤開了身子,遠遠地向眾人展示著張嫌,令眾人知道來人是誰,讓那些正參與討論的魂仙們進行判斷。

“廣嫌仙尊?他來了?!南郭先生,廣嫌仙尊就是我們那邊魂師大聯盟的最早組織者,也是他帶領我們那一片的魂師將楚江閻羅鬼勢全部殲滅的,他不僅魂力已經達到了中級魂仙等階,各種計謀也是層出不窮,要不是他,楚江閻羅鬼勢估計早就把我們給全面擊破了,他可謂是對抗楚江閻羅鬼勢的英雄,還曾抗下過楚江閻羅的全力一擊沒有隕落……”張嫌到場之後,已經在會場裡的谷令突然站了出來,開始向眾人介紹起了張嫌,希望在場的眾人都能認識張嫌,別把張嫌當成了潛入進來的奸細,而且對張嫌評價頗高,這是源於張嫌沒有因為他魂力掉級而對他輕視,現在的谷令完全是張嫌為最好的友人。

“他就是那位廣嫌仙尊?把那楚江閻羅都氣得不輕的那位?沒想到這麼年輕,我還以為得比我再長上幾歲呢……”有人聽到了谷令的介紹,把目光轉向了張嫌,好像早已聽說過了張嫌的傳聞,對於張嫌組織魂師大聯盟與楚江閻羅對抗的事情,他們都極為欽佩,因為那時候,他們還都各自為戰,被那些魂鬼逼的節節後退或者縮頭不出,那時候,張嫌就能想起聯合結盟,並著手去做,讓他們都覺得張嫌有先見之明,都認為張嫌智慧超群,對張嫌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唯一疑惑的,就是張嫌的模樣和年齡,因為張嫌顯得太過年輕,讓他們都不敢想象這麼年輕的人能是中級魂仙。

“廣嫌仙尊今年不過三十左右,可不比你年長,人家是真正的少年英才,或許真有可能在壽終之前進階到那傳說中的源天等階,說他是目前有望進階源天之境的第一人也不為過,你可別認為人家用了什麼手段保持容貌。”這次說話的是陳天璣,作為對張嫌熟悉的一員,陳天璣向那質疑者說明道,他並不是僅僅只為了解答那人的疑惑,也不是著急為張嫌的年齡辯護,他站出來說話,僅僅是暗示他與張嫌的親密關係,讓人以為張嫌與他陳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好讓在場的眾人再高看陳家一眼,畢竟有一箇中級魂仙作為朋友,哪個魂族都會更有門面,讓人不敢輕視,也讓人不敢輕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