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
宮焱冷聲丟下三個字,帶著萬學勤跟蔡文海揚長而去。
蔡文海偷眼看宮焱,男人的眼神凜冽,直接將狂傲不羈刻在臉上。
“怎麼可能!”時莜莜脫口而出。
所有的視線聚焦在她的身上,就連時建國都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時莜莜這才反應過來,她質疑的男人是誰。
她忙扯出一個尷尬的笑,“我就說姐姐不可能投懷送抱的……肯定是王棟得不到姐姐,故意詆譭她!”
雖然她很快就做出瞭解釋,但是宮家那些遠親哪個不是人精,瞬間就明白今天的事恐怕沒這麼簡單。
只是,宮少已經給出答案,他們也沒有置喙的必要。
房門開啟,時以沫緩步走出來,將長髮抿在耳後。
她的視線落在宮家眾人的身上,“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不然宮少看到我,又要生氣了。”
時以沫簡單直白的說明了兩人的關係,打消了有些人懷疑宮少幫她撒謊的可能性。
宮家的人臉上多多少少閃過一抹遺憾,沒好戲看了。
時以沫的視線一轉,落在了時建國的身上,“爸,可以走了。”
時建國這才反應過來,忙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咱們先回去。”
時莜莜氣的攥著拳頭,被蘇風韻扯了一下,不甘心卻不敢再說什麼。
時建國混跡娛樂圈的,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見過,自然猜到這背後還掩藏著什麼真相。
察覺到太太跟小女兒的情緒不對,他眉頭蹙了一下。
時以沫沒事,她們為什麼不開心?
宮家人剛走,蘇風韻就開始刁難。
“好端端一個首映式被搞糟了!你知不知道這首歌是開啟你們事業的第一扇門!”要不是時建國在場,她早就動手擰時以沫的臉了。
今晚她跟時莜莜當眾丟醜,為了引開時建國的注意力,她再次將矛頭對準了時以沫。
“多少人擠破頭想要這樣的機會,要不是我人脈廣能輪到你們嗎?”她轉頭瞪了時以沫一眼,眼神閃過一抹陰毒,“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規規矩矩,王棟能盯上你?”
長期被欺壓的時以沫,有著巨大的心理陰影。
再次看到她那厲鬼一樣的表情,條件反射的一個激靈。
可是很快,她就想起親手送王棟下地獄的快感,反抗並沒有想象中的難。
只要她肯嘗試,就可以劈開那座禁錮了她多年的大山。
見時以沫又像往常一樣沉默不語,時莜莜立刻哽咽道。
“姐姐,我都是為你好,想替你辯解……你卻當這那麼多人的面罵我……”
時建國一見時莜莜委屈,心又活了。
他也覺得今天的事只要時以沫忍一下,完全可以過去。
沒有必要針對時莜莜,也沒有必要跟蘇風韻頂嘴。
而且,她弄成那個樣子,完全可以給自己打個電話,先不出面,然後慢慢解決這些事,非要鬧的人盡皆知,還讓宮少驗身!?
時建國一直都知道宮焱討厭時以沫,婚約的事情不張揚出去,以後退婚也不會太難看。
現在宮少都給她驗過身了,若是退婚,時以沫以後還怎麼見人!
蘇風韻偷眼瞧見時建國臉色陰沉,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她故意扛了他一下,“建國,你表個態。今晚的事,是不是以沫太莽撞了?”
時建國捏了捏手機,說道,“以沫,你應該第一時間給爸爸打電話,有些事沒必要攤在面上,鬧成這樣,你的名聲不好,也讓外人笑話咱們時家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