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麵包車是故意的?”
“我什麼都沒說。”
張言煜攔在時以沫的面前。
“你看到整個過程對不對?車牌照是多少!”
“沒有牌照。”
“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時以沫想了想,搖頭,“沒看清楚。”
“時以沫!”張言煜有點急,他篤定時以沫肯定知道重要的線索,“我替柳紅跟你賠禮道歉!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甩了她,她也不會針對你!但是她死了,你能不能不要跟死人計較!”
“你想我幫她開個追悼會嗎?”時以沫表現的非常平淡。
張言煜攥了攥拳頭。
都說男人不打女人,張言煜可不管這一套。換成別人,他早就一拳頭招呼上去了。
可是時以沫,他就是打不下去。
“行!你不告訴我,我自己查!”張言煜氣哼哼的回了自己教室。
時以沫不是不想說,而是擔心黑痣男人既然認識張言恆,很有可能也認識張言煜。
如果他們真是一夥的,張言煜不會揭發自己的親大哥。
那麼她舉報蘇風韻的事情,也就沒了證據。
如果張言煜對柳紅有半點愧疚,他想查,怎麼能都查出來,畢竟他小弟那麼多。
上課鈴響了,時以沫這才進入教室,發現架在教室裡的攝像機都不見了。
不僅如此,還多了一個空位。
蘇晨沒在。
她現在沒有心思管蘇晨的事情,盤算著怎麼對付蘇風韻跟張言恆那個神棍。
放學後,時以沫打車趕去星燦娛樂。
這裡的老員工不是退休就是離職,時以沫又不常來,根本就沒人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