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誤會了。”
張言恆強自鎮定的解釋,“那藥只是為了安撫你的情緒,沒有別的功效。”
“是嗎?”時以沫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口,“那鬼影是怎麼回事?”
“……我為了博得你的信任,配合你演的一場戲而已。”
張言恆沒想到時以沫這麼難對付。
他堆出一副笑臉,“心理醫師最重要的跟病患成為朋友,你說你能見到鬼,我當然要配合你。這有錯嗎?”
時以沫想了想,點頭,“你說的好像有道理,是我想多了?”
張言恆眼中閃過一抹蔑視,縱使她再聰明,充其量不過是個高中生。
想騙他這個老江湖說實話,哪有那麼簡單。
“時小姐,經過我的初步診斷,你的病情很嚴重。”
“什麼病?”時以沫勾唇一笑,“被迫害妄想症?”
“……”
張言恆被她犀利的目光盯的頭皮發麻,他牽強一笑,“確實是妄想症,這種病需要用藥物控制。不然後期會出現幻聽幻視,不僅會傷害其他人,嚴重的時候還會自殘。”
時以沫繞過沙發裡,坐下,把手一攤。
“什麼?”張言恆詫異。
“藥啊!”
張言恆急忙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藥瓶,交到時以沫的手裡,“吃兩片就可以。”
時以沫翻轉著藥瓶,白色的瓶身上一個字也沒有。
“要吃多久?”
“……你先服用一次,我看效果再做調整。”
時以沫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眼神越逐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