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恆……”
“媽!”張言恆咕咚一下跪在地上。
“阿姨,人鬼殊途,你想說的話,我會轉告他的。”時以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陰森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張言恆走到門前,摸著影子最後消失的地方,眼淚汪汪。
他怕時以沫看到自己掉眼淚會嘲笑自己,努力忍住,哽咽的轉身。
“她想跟我說什麼?”
“不兇我了?”時以沫翹著二郎腿,悠哉的看著他。
張言恆的臉色變了變,垂下頭,搖了搖。
重新坐在沙發裡,他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有什麼你就說吧。”
“我下面要說的話,可是代表你母親說的。”
“嗯。”
“報警。”
“……?”
時以沫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你買兇殺人,就算沒有親自動手,死後也是要下油鍋的。”
“……”張言恆瞠目結舌,眼珠轉了轉,說,“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具體怎麼回事,你母親也沒告訴我。你到底殺沒殺人,殺了誰,你比我清楚。”
“……”張言恆心裡打鼓,他幫蘇風韻做了不少壞事,但是殺人這種事他還真不敢。
時以沫伸了伸懶腰,活動著頸椎,“通靈這種事,真的很傷神,我累了,今天就到這吧。”
張言恆起身,又朝時以沫臥室的房門看了一眼,這才出去。
蘇風韻早就等在客廳裡,見他自己出來,急忙起身。
“那死丫頭呢,是不是還暈著?”
張言恆還在琢磨他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蘇風韻得意的揚起下巴,“敢跟我鬥?她還嫩著呢!你後天再過來,到時候咱們給她來個人贓並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