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我可去你的未來和前途!最好不要讓我再碰上你,否則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那淚珠滾燙,似鐵水,執著地墜落,灼熱烙在於諾兒的鎖骨上,像她長長彎彎的睫毛,顫抖著跳躍,譜寫曼妙的樂章。
蕭墨寒很早之前就調查了於諾兒,她輕輕鬆鬆把顧喬和那個名不副實的校花送進了局子,本以為現在應該長成了一個特別成熟老練的女孩子……
但是你瞧瞧這丫頭現在說的話,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成熟的女孩子說出來的。
他輕笑了一聲,又是無奈又是慶幸。
蕭墨寒把於諾兒從地毯上拎起來,拉著兩隻胳膊,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於諾兒,蕭墨寒肯定不會屈尊親手料理一個喝醉了,還發酒瘋痛罵前男友的女孩子。
把人從地毯上弄起來之後,於諾兒就腳下發軟,根本站不直,臉上還是醉醺醺的,但好在沒有再發瘋罵人了,接下來的事宜蕭墨寒並不適合下手,他很紳士的讓家裡的傭人照顧於諾兒。
“所以說別一天天看什麼霸道總裁的小說,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未經女孩子允許私自脫人家的衣服是犯法的。”
被差遣回家的沈律在電話那邊已經快要把臉笑成柴犬,他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早就看出來蕭老大對於諾兒不一般,所以他早早就告訴蕭墨寒:
“老大,你應該參考一下那種總裁小說裡面的橋段,就是那種…霸道總裁!直接略過談戀愛和交流溫柔的步驟,一記本壘打——那小姑娘就心悅誠服地跟著走了,然後你們倆從此以後就過著沒羞沒臊的小日子……”
然後他就被蕭墨寒給教育了:“沈律,你那不叫霸道總裁,那是性\/騷\/擾,不但要拘留罰款寫懺悔書,更嚴重的要坐牢,知道嗎?”
於諾兒是沈律親自來接回酒店的,一路上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是紅著臉自我懺悔,沈律從後視鏡裡看她情況有點奇怪,便關心了一下:
“怎麼了諾兒,清酒的後勁應該不會造成頭疼之類的惡性不良反應吧?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們現在去一趟醫院?”
她只是擺擺手,讓沈律快點回去。
半晌沒等到於諾兒的反應,沈律看了一眼,眯起眼睛:“該不會是…老大昨晚怎麼你了吧?”
於諾兒捂住耳朵,試圖迷信混餚視聽:“你老大看上去像這種人嗎?”
她本想告訴沈律關於昨天晚上於諾兒的眼淚毀掉了蕭墨寒的一件高階定製襯衫的事,聽到這個說法,耳朵更燙了。
不,不是你老大把我給怎麼了……是我怎麼你老大了。
沈律是什麼人,整個一人精,說話做事都非常有套路,尤其是這幾年跟著蕭墨寒混,還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什麼端倪都很容易捕捉到,那瞬間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嘻嘻一笑,是啊,肯定進度沒那麼快的,但肯定是有點什麼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