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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為人師表 中 (為碧縷紗書…

裴舒芬聽見楚華謹說,承平伯對那位單先生……讚不絕口…。又想起那天在承平怕府上偷聽到的承平伯夫人跟她的心腹婆子的對話,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她覺得,此事一定被承平伯夫人瞞得死緊,除了那位承平伯世子,和承平伯夫人身邊的親近婆子,大概沒有別人知道真相。

聽那位承平伯夫人雖然對那位“單先生”恨之入骨,可是明面上也只有將世子送走,再客客氣氣地解除跟“單先生”的僱傭關係,就知道承平伯夫人是不敢鬧大了,怕讓眾人知道真相,丟了承平伯府的臉面,所以很多事應該都是不為外人所知的。

若不是那天自己心血來潮,一定要去親自打聽,湊巧見了那一幕,還真沒有這樣絕佳的機會送到自己手裡。想來那一天,應該是承平伯世子最後一次去見單先生,之後大概就被送到西北軍前效力去了。

裴舒芬明亮的雙眸閃爍了幾下,對楚華謹道:“侯爺打聽得,跟妾身打聽得差不多。”

楚華謹便放了心,道:“既如此,過年後就使人寫了帖子,給單先生送過去,請他過來坐館。~

另外的兩位先生你去問了岳父和大舅哥沒有?”裴舒芬站到楚華謹身後,捏了小拳頭輕輕幫他捶著背,低笑道:“還沒呢。事情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不是?一妾身要忙完了益兒的事,再回孃家問一問。”

說起回孃家裴舒芬眼珠一轉,又對楚華謹道:“前幾年,益兒和謙謙回了外祖家去住,我孃家大嫂就把我大姐的陪嫁都拿回去了。如今兩個孩子都回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大姐的陪嫁拿回來?一這些陪嫁一半是益兒的,一半是謙謙的。一直由我孃家大嫂掌管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楚華謹半揚著頭想了想,緩緩地點義道:“也好。不如這樣,你回去跟岳父通個氣,就說,舒凡的嫁妝由裴家管了三四年了我們從來沒有過問過。如今益兒和謙謙都回來了,是不是應該每年給我們報一次帳,我們心裡也好有個底。”這是暗示裴家佔著女兒的嫁妝不放手,以裴家人的心性,肯定立時就要交回給寧遠侯府了。

楚華謹自問對老丈人家的人行事風格還是有幾番瞭解的。

裴舒芬忙應了,笑道:“還是侯爺想得周到,妾身就不如侯爺會說話。”楚華謹對裴舒芬的奉承十分受用,偏了頭笑道:“記得我說的話。

別把這事辦砸了。”又閒話幾句,就去了桂姨娘的院子裡。

裴舒芬見楚華謹走了,才將滿臉的笑容收了起來悶悶地坐到鏡子前面,看了看自己的臉。

鏡子裡面出現一張xuon顯愁苦的臉,嘴角已經有了幾絲紋路。裴舒芬自己看了都受不了,啪地一聲將妝奩上的鏡子闔上了,便悶悶地上床歇著去了。

外面伺候的桐月見夫人睡了,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將夫人床旁邊的夜燈移到牆腳,又將光線調到最暗,便搬了鋪蓋,睡到旁邊的隔間去了。

自從侯爺再不來夫人房裡過夜之後裴舒芬就讓陪夜的丫鬟睡到隔間去了。以前侯爺不來的晚上,丫鬟都是睡在她床前的腳踏上。

裴舒芬在裡床聽見桐月睡下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傳過來,知道她大概是睡著了,便放心地撫了撫自己左手腕的梅huā胎記,閃身進了自己的琅繯洞天。

自從她打算給自己調理身體之後,又正好楚華謹再不到她房裡來,所以每天晚上她都抽一兩個時辰到琅繯洞天裡來整理整理藥圃,又開始打理huā圃,用那裡開得比別處燦爛的鮮huā抽取精油,給自己保養。

來到三樓的梳妝檯前裴舒芬看著自己做得各種保養品,心情逐漸好了起來笑得有幾分邪惡:“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的人。

一楚謙益,好好跟你的“單先生,學學做人的道理吧,特別是怎麼做一個“小受,……,…

裴舒芬從自己的琅繯洞天裡出去的時候,正是賀寧馨在鎮國公府上房致遠閣的內室裡心有所感,也閃身進入她的須彌福地的時候。

自從上次賀寧馨須彌福地三樓梳妝檯上的鏡子升級之後,賀寧馨不用每次都急著去檢視裴舒芬的近況。

她可以抽一個比較空閒的時間進入須彌福地,然後讓鏡子回放裴舒芬在琅繯洞天裡的舉動。

這一次,賀寧馨從裴舒芬嘴裡聽見了“楚謙益”三個字,心裡猛然一緊,再聽下去,又迷惑了:“為何益兒要做“小獸,?!

“單先生,又是誰?”

這一晚,裴舒芬睡得很香甜。賀寧馨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那邊有些不對勁的地力。可是又說不出所以然。

第二天伺候太夫人用完早飯,裴舒芬便帶了丫鬟婆子,坐了寧遠侯府的大車,回孃家裴家去了。

其實自從上次他們在聖上和皇后面前鬧了一出,將兩個孩子要回來之後,裴家人對裴舒芬就冷淡了許多。只是兩個孩子回了寧遠侯府,裴家也不能同寧遠侯府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因此裴舒芬回孃家的時候,裴家的大少奶奶沈氏,還是撥冗見了她一面。

裴舒芬先將那兩位先生的名冊履歷取了出來,雙手呈給沈氏,道:“大嫂,我們寧遠侯府的家學最近在尋得力的先生過去坐館。外院的管事幫侯爺挑了這兩個先生出來,還請大嫂轉交給爹爹和大哥,讓他們幫著看看,這兩位先生人品和學識如何,是否能為人師表,擔當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