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坐下:“不吃了,待會兒還要回局裡。”看了手錶上的時間,“只能待十五分鐘。”
“最近很忙?”
“嗯。”他說,“我今天去相親了。”
她倒茶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茶水灑出來了。
喬南楚把茶壺接過去放在一邊,抽了兩張紙擦桌子上的茶水:“老爺子血壓高,我怕他鬧就去了,不過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沒說。”
對方是銀行家的女兒。
除此之外,他就一無所知了,長什麼樣也不太記得了。
溫白楊比著手語問他:“是什麼時候?”
“四點到五點。”
那個時候的話,他在跟她聊微信,也沒聊什麼內容,但就是聊了很久很久。
“對方生氣了嗎?”
喬南楚點頭:“氣得要死。”
他特別不紳士,一到那裡就拿出手機,對面女士說什麼,他都沒有回,的確沒什麼風度。
不過,他就沒打算有後續,給了風度只會更麻煩。
他把椅子挪過去一點,手肘擱在桌子上,支著下巴:“她氣不氣我不管,你生氣嗎?”
溫白楊搖頭。
這姑娘脾氣太好了。
喬南楚揉揉她的頭髮:“你是我女朋友,可以生氣。”他突然生出了一股衝動,“白楊,要不我們私奔吧?”
老爺子太頑固,拿命跟他犟,搞不過,他逃行了吧。
溫白楊搖頭。
他不說話了,低頭吻她。
喬南楚走後,沒多久,又來客人了,溫白楊侷促不安地看著門口的人。
“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是喬南楚的爺爺。
翌日,許家五爺第四次再娶,娶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模特,酒席在許家別墅辦的,但因為是四婚,不好太張揚,酒宴辦得很簡單,只請了關係很近的親朋好友,擺了四桌。
許泊之帶駱青和一起出席了。
他把她留在了房間:“待會兒我再來帶你下去。”
駱青和神情木訥地點頭,手攥著衣服,她上次穿衣服還是半個月。
許泊之鎖了門才走,只是等會兒要帶她見人,所以沒有用鐵鏈鎖著她,等他走遠了,她神情立馬變了,在房間裡四處翻找,翻出來一把剪刀,將床單剪成一條一條的布帶,綁在身上,從窗戶裡爬了出去。
酒席擺在了別墅的外面。
江織誰也不睬,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