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都郡城跑去。
一邊跑著,一邊手掌揮舞,示意城門開啟。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距離城門不足三十丈左右。
迎接他們的,並非開啟的城門,而是十幾根急射而來的箭矢。
箭矢速度很快,眨眼而至,等到幾人反應過來,他們的身體早就被箭矢貫穿。
幾人身體一僵,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抬著頭,看著城樓上的唐豐眾人。
他們的臉色漠然,對中箭的幾人無動於衷。
「為…為什麼!」
中箭的官員,在臨死前,艱難地吐出自己的疑問,可惜,他們最終等不到唐豐的回答,七八人很快倒地死去。
在他們身死的片刻,傳話兵的聲音,再度響起。
「傳州牧大人令,與蘇祁安勾結的亂臣賊子,殺無赦。」
唐豐的這番話,不僅僅是告知蘇祁安,同樣也是給身邊眾多官員、兵士一個警惕。
任何人,只要和蘇祁安勾結,成了蘇祁安的俘虜,就是亂臣賊子,就是叛徒。
只有死,絕對沒有活路,一切都是為了報答皇恩,保衛西州。
唐豐的這舉動,不出蘇祁安意料,這才是他認識的唐豐,不但夠狠,而且能以他們的死,光明正大上升到報效朝廷,保衛西州份上。
最後更是將蘇祁安徹底定性為亂臣賊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有正當的合法性。
不得不說,唐豐能統治西州,確實有他的幾分本事。
俘虜官員的身死,對蘇祁安並沒有多大損失。
像他們這種死忠,已經被唐豐徹底洗腦的官員,留著對他沒什麼用。
蘇祁安給過這些官員活命機會,可惜他們不珍惜,既然一心想回到唐豐身邊,蘇祁安就隨他們的心願。
最後落得身死下場,也怪不得他人。
蘇祁安看著城樓上,一臉漠然的唐豐,開口道。
「不愧是一州州牧,連殺人都說的如此正大光明,將所有髒水潑到本侯身上,唐大人還真是夠陰險啊。」
「唐大人認為本侯是亂臣賊子,那本侯就跟唐大人好好玩玩。」
蘇祁安拍了拍手,後方大軍中,唐笑被人控制著,送了上來。
「唐大人說和本侯勾結,成了本侯俘虜的,都是亂臣賊子,說殺就殺,那不知成了俘虜的世子,是否也是唐大人口中啊亂臣賊子呢。」
看著唐笑被一隊兵士控制,緩緩送上前,身後的眾多官員,兵士,臉色都有微妙變化。
但他們都不敢開口多說什麼,目光默默的看著唐豐。
唐笑臉色難看,掙扎著,想要說什麼,但他的嘴巴早就被蘇祁安上了布條。
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能夠看的出來,對於自己被送上來,還是很抗拒的。
之前七八位官員的身死,他看的可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