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護衛簇擁著二人出去。
一路到了坊門外。
梁靖問道:“黃遼哪去了?”
那個狗曰的得意洋洋的跑了……幕僚笑道:“黃遼先前說……楊玄今日成親宴客,定下了一家酒樓來包辦。”
在這個時代,成親自然要在自家辦酒宴,去酒樓是破落戶才幹的事兒。
“說重點!”梁靖皺著眉。
“黃遼令人去下了藥,幾個廚子都被放倒了,想來楊家今日這個酒宴會很熱鬧。”
“下三濫!”梁靖看似不滿,可骨子裡的惡少本質卻極為歡喜滿意,“時辰卡的極好,讓楊家想尋酒樓都尋不到。”
他頷首, “回頭提醒我呵斥他!”
“是。”
“另外,記得提醒我賞賜他!”
這是赤果果的表態:我喜歡這等赤果果的手段!爽!
前方的護衛突然說道:“郎君,前面有人吊死了。”
“晦氣!”梁靖呸了一口, 身邊的幕僚哆嗦了一下,指著前方說道:“郎君……”
“你哆嗦什麼?”
“郎君你看, 那人……那人怎地好像是黃遼?”
朱雀大街的行道樹上,不知何時掛著一個男子。
男子嘴巴張開,舌頭微微伸出來些,被一根繩子吊在脖頸上,身體隨著風輕輕搖擺。
正是黃遼。
……
“郎君,下藥那人不知是想什麼,在朱雀大街邊上的行道樹上自盡了。”
管事說的雲淡風輕。
“知道了。”
黃遵也很是平靜。
只有周勤有些不滿,“該吊死在梁靖的家門口。”
周遵苦笑,“阿耶,今日是阿寧的好日子,咱們別提此事可好?”
“那邊廚子都沒有,鍋碗瓢盆也沒有,這好日子如何好?”
晚些,有管事來稟告。
“楊家的宴席開始了。”
“誰幫的忙?”
“沒人幫忙,楊家就是用了原先酒樓的夥計和餐具,還有那些採買好的食材。”
“做了什麼?”
“說是什麼……火鍋。”
……
客人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