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顧瑾墨擁住她,頭埋在她的脖子裡。
溫言的臉一紅,環顧四周,輕輕推開他:“小心有記者。”
“那些記者都解決了。”提到記者,顧瑾墨眼瞳一深。
這些天,那些記者幾乎無所不在,弄得他想和溫言做些親密動作都得端著,壓抑得他天天衝冷水澡。
他倒不介意,但他怕給溫言造成困擾,畢竟他們還沒有復婚。
經歷過那些事,他做什麼都小心翼翼。
溫言見他有些失落,輕輕回握住他的手。
“我曾經見過最陽光的你。”溫言捏了捏他的拇指,聲音柔得像細紗,“那時候我剛讀初中,你在南陽最好的高中讀書,我見到你開機車飛奔在街道,你的老師在後面瘋狂的追。”
那時候的顧瑾墨,幾乎是個傳奇。
智商高,學習成績好,成績第一名,闖禍也是第一名,他成了整個南陽的奇蹟。
這樣的刺頭,按理是要被勸退的,天天逃課,影響學習氛圍。
但偏偏他的成績永遠第一,還把第二遠遠甩在後面。甚至各種程式設計比賽,奧數比賽,連街舞比賽都能拿個冠軍。
按照常理,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有交集。
直到有一天,她被那些人抵在牆腳,又準備接受下一波的襲擊時,一盒子煙砸了過來。
顧瑾墨單腳跨在機車上,嘴角叼著煙,長得倒是帥氣,但臉色卻看起來極其不好惹。
那些人被他的煙砸得有些懵。
第一次,那些人放過了她。
張揚跋扈的少年取下嘴角的煙掐滅,散漫又恣意:“別太乖了。”
活得太乖,容易被欺負。
只要某一方面優秀,其他方面肆意點沒有關係。
這是當年他教給她的。
如果沒有顧瑾墨,她沒有勇氣接受師父的挑戰。
曾經的顧瑾墨,也是她的一束光。
“然後呢?”顧瑾墨挑眉,見她沉寂在某些回憶裡,拉了拉她的手。
“沒了,就知道當初你是一個我從未見過,聽過的奇葩。”溫言咧嘴一笑,並沒有把當初的細節告訴他。
“走吧。”溫言牽住他的手往前走。
“去哪?”
“開房。”
顧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