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著真德天后躺下,任由對方為自己療傷,舒服地呻吟一聲。
不料真德天后顰眉道:“你瞎叫什麼?”
司馬元頓時扯了扯嘴角,不敢多說。
真德天后瞥了一眼司馬元后,淡聲道:“以後不可再這樣了”。
司馬元睜開眼睛,見真德天后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馬元,他當即心中一突,見她已經發覺,但卻並未惱怒,司馬元心中一鬆,索性直接躺下,輕輕閉眼,滿是無賴性格地道:“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而且我初來乍到,總不可能真的跟他打一架吧。”
“既然不能來真的,只能耍這種手段讓他知難而退咯。”
真德天后聞言輕嘆,“讓你為難了”。
司馬元睜眼看著她,無暇的絕世仙顏依然是那麼超凡脫俗,他心中暗贊,嘴上卻輕嘆道:“我沒什麼,倒是你夾在中間,才最是為難。”
他看著真德天后,認真地道:“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與你師兄動手的,還是那句話,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沉吟片刻後,他緩緩起身,身形有些發顫,真德天后顰眉,遲疑少許後,還是讓他輕輕靠在自己身上。
司馬元暗道,真軟,嘴上卻輕聲道:“過些日子,我準備回一趟山門,爭取把玄真洞天、清虛洞天與聖溟洞天弄到手。”
真德天后微微皺眉,問道:“三個都掌控在手,恐怕山門不會讓你如願吧?”
司馬元笑道:“那是當然,不過開口價自然要高一點,得給他們一個還價的餘地嘛。”
真德天后卻輕輕搖頭,沉吟片刻後,緩緩言道:“你若果真要一個洞天,不妨選那清虛洞天。”
司馬元眉頭一挑,有些詫異地看了眼真德天后,問道:“為何?”
真德天后輕聲道:“當年道門宗主隕落在外,道門一分為三,清霄靈崖、太虛天洞與浮黎仙山各自開宗立派,發展至今。”
司馬元輕輕頷首:“這些都聽你說起過”。
真德天后緩緩言道:“而清霄靈崖的首任崖主便是原清虛洞主兼任,故而當年清霄靈崖尚有許多秘術遺留在清虛洞天之內。倘若你掌持了清虛洞天,日後或許會有與清霄靈崖打交道的機會。”司馬元眼神一亮,“你是說,我一旦將清虛洞天掌持在手,便能要挾清霄靈崖?”
真德天后卻輕輕搖頭,“此事不可胡來,而今的清霄靈崖雖然與浮黎交好,但卻無法像老洞主那樣受制於老山主。一旦處理不好,或許會讓兩方關係陷入原點。”
司馬元看了一眼真德天后,沒想到這位看得還廷明白,但仔細一想,倒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看來清霄靈崖一事還需慎重對待,畢竟他們是真正的盟友,而非下屬。
真德天后輕嘆一聲,目光復雜,有些恍惚,輕聲道:“其實我早就知道老洞主受制於那位,否則豈會讓你如此安穩坐上太虛洞主之位。”
司馬元乾笑幾聲後,心中恍然大悟,口中嘆息道:“難怪太虛宮主的大部分道尊都未曾反對,我還以為是自家魅力大,讓他們都心服口服呢。原來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真德天后自嘲一笑:“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時司馬元忽然心中一動:“那當日救苦天尊........。”
司馬元所言自然是救苦天尊傳位於他的事。
真德天后輕輕頷首道:“自然我的主意”。
司馬元暗道,老子早就看出來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絕世仙顏,暗道果然是個賢內助,但嘴上輕聲道:“宮主大人用心良苦,一心一意為太虛著想,實在令我海涵吶。”
豈料真德天后忽然微微偏頭,眸子一閃,看著司馬元,眨巴眨巴眼睛道:“姐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司馬弟弟能否答應?”
司馬元當即暗呼妖孽,心中猛然一跳後,茫然問道:“不知何請求?姐姐儘管直言,只要小弟能辦到,必竭盡全力為姐姐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