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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局初現 第四十四章:泰山鉅變

聶登一甩手便將郎無懼丟了過去,道:“帶走。”高科便上前點了郎無懼穴道,將他押走。郎無懼只覺一陣眩暈,在他昏迷之前,突然看見了後殿的石洞方向走出來一個身影,等他辨別出那人的身份之後,他也失去了意識。這時景也雋也反應過來,警惕的盯著聶登。

聶登看了看他,道:“我知道,你主人在裡面。”說著又朝著後殿方向一指。繼續道:“你不用怕,你不過是你主人腳邊一條狗而已,我從來不殺阿貓阿狗。”

景也雋強忍怒氣,假笑道:“那多謝聶寨主了••••••”不料聶登卻突然衝到他的跟前一掌將他打倒在地,道:“不過打狗也要看主人。你的主人實在是讓人討厭,居然偷襲於我。你告訴你的主人,我聶登早晚要找他算賬!讓他老老實實的給我等著!”說著仰天大笑,和馮蘭劍也下山去了。

景也雋只覺胸口又悶又痛,再加上心裡憋屈,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郎無懼就這窗戶,隱隱約約能看見外面的一點星光,心中暗暗嘆道:“若是聶登這廝真的把我閹了丟進宮裡去,反而好了。這樣我說不定還有機會能逃脫出來,現在看來,還是沒得救。聶登他們特地來到這個地方,就是認為沒人會來這裡找我。”喊叫的功夫他已經用過了,可是毫無作用,也不知為何,不論他如何呼救,都沒有人來理睬他。這裡的牆也明顯不隔音。郎無懼心道:“不行,必須要找個機會溜出去,不然大哥他們就都會白白被殺。這個客棧肯定有古怪,不能寄希望於他人了,只能自己動手。”便看向了那幾個看守。

那幾人也都是永冥寨的守衛,被郎無懼看了半天都覺得很不舒服,一人不悅道:“你看什麼看?明天就要入宮了,我們和你可不是一類人。”

郎無懼笑道:“你們可真不瞭解你們的寨主,他絕不可能那麼做的。”一人不通道:“為什麼不可能?告訴你,咋們寨主什麼恐怖的事情都做過,把你給閹了,根本不算什麼。”

郎無懼哈哈大笑,道:“你們以為聶登和你們是一類人嗎?要是真是,你們也能當上永冥寨寨主,而不是在這看門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那四個守衛頓時勃然大怒,一人走上前來道:“有什麼好笑的?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嘲笑我們?”郎無懼道:“我是自身難保,可你們又好到哪去了?連自己大難臨頭了都不知道。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哈。”

那人更加生氣,怒道:“你胡說什麼?我們怎麼就大難臨頭了?”另一個守衛道:“別聽他胡說,他就是死到臨頭,來消遣我們的。”郎無懼道:“消遣你們?你們還不夠格,連自己要死了都不知道,我還不屑於消遣你們。”

“你說什麼?”另外三個守衛再也忍不住了,一起圍了過來,將郎無懼包圍在中間。郎無懼雙手被縛,而且坐在地上,看起來便是處於完全的劣勢。有一個守衛伸出拳頭道:“你這傢伙,再胡說八道試試看!”郎無懼連忙搖頭道:“好好好,你們厲害,行了吧。再厲害,腦袋也不好使!”

“找死!”那人掄起拳頭朝著郎無懼的腦袋打去。郎無懼腦袋一歪,那人一拳便打在了他身後的牆上,那人一痛,“哎喲”一聲叫了起來。郎無懼順勢一腳大力踢出,直接將他踹的腦袋撞在後面的牆上,頓時暈了過去。

其他三人都吃了一驚,一人也是一拳朝著郎無懼打來。郎無懼毫不閃躲,硬受了他一拳,一腳連續踢在他的雙腿膝蓋。那人瞬間站立不穩,朝著郎無懼跌下,郎無懼抬起膝蓋撞在他的臉上,將他也踢暈過去。

剩下兩人見此情景,不覺大驚失色,各自拔出腰刀。郎無懼不等他們行動,全力一腳踢在一人小腹之上,那人身子向後一歪,腦袋撞在床角,立刻昏死過去。最後那人嚇得回頭就跑,並且大喊道:“幫忙啊!”郎無懼直追過去,一腳將他踢倒在地,那人後腦勺著地,頓時摔得迷迷糊糊。郎無懼再找到地上的腰刀將背後捆住雙手的繩索割斷,對著最後那人道:“我說你們大難臨頭了,你們還不信。你們不知道我天生都只練腿,要說腿功,再給你們十年,也追不上我。”說著就要動手,嚇得那人不停地求饒。

郎無懼道:“你們殺過多少人,相信你們心裡是有數的!”用力一掰,將他的脖子扭斷。

鬥了這麼會,郎無懼也覺得有些疲乏,但他更奇怪的是他們這間房動靜這麼大,居然沒有人前來查問,真是無比的奇怪。他悄悄拉開了房門,只見四周有幾個巡邏計程車兵,便想等他們走過去一段,便趁機溜走。只要聶登不在,其他人定然追他不上。

聶登、馮蘭劍和高科等人正在其他房內喝酒,聶登不禁讚道:“蘭劍,你們這劍復客棧可這真是好啊。我今日第一次來,可真是愛上了這個地方。”

馮蘭劍呵呵一笑,道:“寨主,你有所不知啊。當年我和我師弟霍復一同創辦了這個客棧,就是為了給天下人一個決鬥的地方。那些名門正派太多事了,連報私仇都要管。所以這我們明著是個客棧,其實就是給那些武林人士拿來決鬥的。如果是平常人,連半天都不敢住下去。那些武林人士大部分都會先聊一聊,聊完了就打,打一會也就差不多了。有一方死掉就結束,我們還幫忙清理屍體,多方便。”

旁邊坐著的馮蘭劍的師弟霍復也對聶登敬酒道:“是啊,聶寨主。那些人啊聽到了旁邊有打鬥聲、喊叫聲,也不會有人去理睬的,反正隔壁肯定也是在決鬥,瞎摻和說不定又跟無關的人結仇,沒人會閒著沒事找事。”

聶登點了點頭,道:“不錯,那郎無懼剛才叫的可真是歡騰,可就是沒人理睬。哼哼,他明天要是再不答應,我一定讓他好看。”

高科道:“寨主,要不要試試這個?”說著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包藥物。

聶登一看,道:“這是那個什麼••••••不願露面的黑衣人給的?”高科點了點頭,道:“是啊,他說這會讓郎無懼說我們想說的話。”聶登不屑道:“這種話你也信?這世上哪有這種好東西,就算有,幹嘛要給我們?”說歸說,還是將那包藥收了起來。

高科道:“寨主,我再去看看郎無懼那傢伙。”聶登點了點頭,道:“對,別讓他自殺了。”高科起身便去了。

郎無懼等了半天,終於琢磨透了那幾對巡邏的守衛的規律。等他們巡視的空檔出來,立刻鑽出了房門想要逃走,不料迎面就碰上了高科。高科見他竟然掙脫了束縛逃了出來,又驚又怒,道:“你這傢伙,找死嗎?”拔劍朝著郎無懼就砍。

郎無懼此時手無寸鐵,身子又受了重傷,根本不可能和高科抗衡。再加上那些守衛聽見了聲響全都圍了過來,後面聶登、馮蘭劍和霍復也都趕來,郎無懼又被生擒。

聶登看了看屋內四名守衛,一個已被郎無懼扭斷了脖子,另一人撞在了床角,也已是一命嗚呼,另外兩人則還處於昏迷狀態。聶登只覺這次丟大了人,氣憤的從兜內拿出了那袋藥物,直接塞進了郎無懼嘴裡,叫道:“你這傢伙,我讓你跑!”

郎無懼的雙手此時又被捆綁住,根本無力反抗。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正想將它吐掉再反唇相譏,突然覺得口腔內劇烈的灼燒起來,不由得高聲慘叫。

聶登等人也是大驚,只見郎無懼嘴裡竟然冒起煙來,一股熱氣從他嘴裡流出。聶登道:“這是什麼藥?真話個屁啊!”就再次伸手想將那藥物從郎無懼口中拿出,不料那藥物已是變得燙手無比,剛剛相觸就燙的聶登將手收回。

霍復不由得道:“不會燒起來吧?”聶登、馮蘭劍、高科等人一聽,臉色都是一變。除了聶登,其他人都嚇得退出了屋子。聶登見了不禁罵道:“你們怕什麼啊?”見郎無懼慘叫的聲音正不斷地變化,一把將他提起衝出了屋子,叫道:“水缸!水缸!”跑到了水缸邊直接將郎無懼的腦袋按了下去。

只見水缸之內熱氣直冒,出現了無數氣泡,水溫也是直線上升。聶登越看越驚,連忙將另一隻手也伸進水缸之中,趁著水將那藥物降了溫,這才將那藥物從郎無懼口中拿出。

此時郎無懼已是滿臉淚水,面板也已變得紅腫,雖然不住地張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發出“喝喝”的聲音。聶登一看,朝著高科發怒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實話藥嗎?怎麼連話都說不了了?”高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只是道:“那••••••那黑衣人就是這麼說的••••••”聶登怒氣衝衝卻不知該找誰發洩,只覺得今日是大丟面子,氣哼哼的將郎無懼丟回了房間,自己也休息去了。馮蘭劍等人心中也都不平靜,都熬夜加緊看守,以免郎無懼再次逃脫。

而這一切,都在跟蹤那些永冥寨士兵而來的楚昭和張人傑眼中。

楚昭見了剛才恐怖的場景,嘆息道:“太殘忍了,真是••••••真是苦了郎七哥了。”張人傑心中很是憤怒,道:“若不是能力不足,我非要去和聶登拼命不可。居然用出了這麼狠毒的招數。他究竟想要什麼?”

楚昭也不知聶登為何要抓郎無懼,道:“要知道真相,只有等救出郎七哥了。我看聶登的性子也快不夠了,我們必須儘快救出郎七哥,否則他性命不保。”張人傑點了點頭,兩人便連夜離開的劍復客棧。

陳到和呂蒙剛剛巡遊完了全城,這時也遇到了楚昭和張人傑。楚昭不敢把郎無懼的事情全說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說了個大概,怕陳到一時興起拼了命要和聶登爭鬥。陳到一聽,急道:“聶登他抓了郎七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張人傑道:“呃••••••這個我們是不太清楚的,但是隻要把人救出來一問便知。”心中卻苦笑道:“就是把人救出來,恐怕他也說不了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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