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歲不是很大,但能在這麼年輕就成為一位武道大宗師。風北樓的戰鬥經驗不可謂不豐富,而他受傷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他很明白自己之前那樣的傷勢,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自然痊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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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雖然不知道自己具體昏迷了多久?但是他的生物鐘告訴他;自己昏迷了,絕對沒有三天。而在三天之內,能夠讓自己這一生傷勢痊癒,並且沒有留下絲毫傷痕的,也只能是那些具有玄奇手段的修士了!
結合此人的言語、以及那讓自己無可抵擋的突兀攻擊。風北樓得到一個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又讓他不得不信的結論。 那就是;自己這區區凡人武者,這次居然被一個一向視凡人如螻蟻的修士給救了!
而且雖然只是第一眼看見白飛,但是也能算作閱人無數的風北樓。卻是莫名的感覺;眼前這個修士,貌似有些與眾不同。
風北樓只感覺對面這傢伙,貌似好像沒有其他修士那種普遍具有的盛氣凌人,以及對凡人的蔑視。同時看著二狗子那個蠢貨一臉蠢萌的表情,風北樓也在心裡暗自有些慚愧,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卻是不分青紅皂白,差點兒就給人家的坐騎打死了。
但是這個傢伙從師傅被殺之後就一直是一副死人臉,雖然心裡有些愧疚,但是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多少表情變化。
緩過氣來的風北樓,在白飛戲謔的注視下;緩緩地挺直了腰身,微微抱拳神色有些僵硬的對白飛道;風北樓謝過閣下的救命之恩,略微躊躇片刻。又接著道;剛剛在下一時魯莽,險些殺了閣下的坐騎,風北樓在這裡給閣下道歉了,說著風北樓彎腰深深一躬。
白飛看著;這個自稱風北樓的傢伙,那僵硬的面龐、以及冷漠的語氣。雖然是道歉卻無故讓白飛感覺;這傢伙好像是在敷衍自己,但是透過那貌似真誠的眼神,以及風北樓那還是有些僵硬的肢體動作。白飛看得出這個傢伙,並不是在敷衍自己。而是貌似壓根兒就沒給人道過歉,現在搞的這套有點兒勉為其難。
白飛也不是強人所難的性格,對著風北樓揮了揮手。沒好氣的道;算了、算了你這傢伙,道個歉硬的和一隻殭屍一樣。對著抬起頭有些茫然,不知道殭屍為何物的風北樓,白飛接著道;好了!有本大仙在,反正你也傷不到那個夯貨,之前的事情咱們就揭過吧,現在我們來談一談正事。
聞言;這回風北樓真是一
臉懵逼了,腦子轉了幾轉心裡暗道;我和此人不認識吧?雖說;此人就了我性命還為我治癒了傷勢,但是我與一個素不相識的修士之間,又有什麼正事可以談呢?
看著風北樓那蒼白的死人臉,都有了幾許疑惑的懵逼神色。白飛也沒有跟他兜圈子,直接道;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本大仙這次救你當然也不能白救。
聞言;風北樓臉上漏出幾分恍然,但他並沒有開口盯著白飛示意他繼續。風北樓心裡暗自道;看來此人救我也並不是順手為之,而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轉念一想也對;作為一向視凡人如螻蟻、高高在上的修士,若是沒有什麼所圖,又哪裡會在乎他這隻凡人螻蟻的生死?
不過他對此事也並不反感,畢竟不管怎麼說;對方救了自己都是事實,而他風北樓也不喜歡欠別人的。現在就看此人所圖的到底是什麼?要是能做到的話;自己也不介意,當下還清了這份人情。
只聽白飛道:你也別想地太複雜,你身上也沒有什麼值得本座圖謀的。本座救你一方面是路過順手為之,另一方面就是對你掌握的一些東西,以及你的故事有些好奇罷了。
白飛說到這裡正要繼續接著往下說,但是對面風北樓貌似想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一共手打斷了白飛的話語,對有些不耐的白飛道:敢問閣下,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白飛雖然不明白,這傢伙突然問這個是啥意思?但是告訴他也沒有什麼關係,白飛就隨口答道:昨天下午我救了你,你也就昏迷了一夜而已。
聞言;風北樓鬆了一口氣,接著對白飛道:閣下有何所圖,還請長話短說。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處久留。
這傢伙說的冷冰冰硬邦邦,差點兒沒給白飛氣笑了。心裡暗道:本大仙好歹救了你這傢伙一命,還把你的傷給你治好了。你丫現在這是什麼態度?算了,先給你丫記著。等會兒要是不能讓本大仙滿意的話;吊起來捶你一頓是少不了的!
白飛聞言也不以為意,只是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淡漠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本座也不和你兜圈子。本座救你是為了聽一聽你這個傢伙,為毛?三年以來每天都抱著一罈酒,坐在那小城的東城城垛之上。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只是本座是個喜歡聽故事的人。你這副做派讓本座覺得;你這傢伙肯定有些什麼故事吧?
還有就是;你身為一介凡人武者,雖然是武道大宗師的境界,但這把劍好歹也是法器,就算普通士能有一件法器也不容易。雖然是把殘破的法劍,但是怎麼會出現在你一個凡人手中?著實讓本作很是有些驚奇!
一邊說白飛一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瘋劍客的那把殘劍扔在了他腳下。瘋劍客見到插在自己腳下的殘劍,立馬就撿了起來抱在了懷裡。雖然神色依舊沒有多大變化,但是白飛卻能從他的臉上看出幾許感激。
但是看到那張死人臉,再想到這傢伙之前說的兩句硬邦邦、冷冰冰的話,白大仙就氣不打一出來。沒有理會接著道:還有就是你這傢伙怎麼看,都是一個凡人武者罷了。為什麼昨日與那胖修士一戰,居然能夠出一道只有修士才會產生的神識攻擊?而且其威力還不小。
好啦、就這麼些個事兒,你要是給本座說的明白,咱們也就兩清了。你要是不願意說,又或者是想著糊弄本座,那本座倒不會要了你的性命。本作要把你這傢伙吊起來先抽一頓,然後再自己搜魂。不過這樣一來,你這傢伙有可能變會成傻子哦,邋里邋遢流著口水鼻涕傻乎乎那種哦!
白飛帶著戲謔略微期待的神情道。聽到白飛這番威脅,饒是以風北樓萬年不變的死人冰山臉。也是眼皮直跳,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見白飛不在說話,一副靜待答案的樣子。
風北樓在心底瘋狂吐槽:把自己吊起來抽?還有自己哪裡有什麼故事?這特麼都什麼和什麼?再說了神識又是什麼東西?自己何曾見過這種東西?還能用來對敵殺人?
但是從自己剛剛甦醒,要對那頭畜生下手。這人對自己出手的手段來看;此人卻不是昨天那樣的低階修士,明顯是一位傳說中如同仙神般的大修士。面對這樣的修士,自己這一身武道大宗師的實力,半點反抗之力也無完全與凡人無異。
所以雖然心裡覺得此人,的問題涉及到很多自己的隱秘。但沒怎麼多考量,風北樓還是決定老實交代,自己是不怕死。但是要被這個傢伙平白無故的吊起來打一頓,那這對於自己可是莫大的屈辱。關鍵是、這人還是個大修士,要是真的對自己搜魂,那自己還有什麼能隱瞞的?
到時候先是被吊起來安頓打,然後對面那傢伙在直接搜魂。這就明顯不是智者所為啦,自己雖然不是智者。但也不是笨蛋,面對此人既然反抗無用。那索性還是配合點兒好了,反正那些個事情也沒有多少是不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