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雖然心裡吐槽的**還十分強烈,但是人就被風北樓壓制了下來。他可不想被對面這傢伙誤會,然後直接被這個傢伙吊起來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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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緊懷裡的殘劍,風北樓面無表情的道:閣下與我有救命之恩,那些原本也只是些無關緊要之事。既然閣下欲打探一番,那風北樓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番話從這個傢伙嘴裡說出來,雖然是一番客氣應承話,但白飛看著那神色從來都沒有絲毫變化的冷冰冰死人臉。卻是覺得異常的敷衍,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從生下來就是這幅神情?所以導致現在的面部表情就只能呈現出這副樣子?
白飛趕緊擺了擺手,得你趕緊直入主題吧。你說這樣的話不適合你的人設,你說的難受本座聽的也不自在!
風北樓聞言神色也沒什麼變化,微微頷之後直接道:坐在那小城的城樓之上,不為別的,只是為了等人而已。
聽這個話白飛就想抽他,直接把手打斷了這風北樓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有些不耐的道:你這傢伙痛痛快快的全說了,別像擠牙膏一般擠一點兒是一點兒,要不然本座還是直接搜魂來的爽利!
風北樓這回臉色終於有了些變化,但卻不是恐懼,而是有些茫然。下意識地道:我的確是在那裡等人,沒有說謊。白飛聞言很是懷疑這個傢伙是在戲弄自己,但是看著這傢伙臉上茫然的神色。白飛又想了想;之前酒樓中的店小二曾經說過,這傢伙每天除了去酒店拿一臺酒之外,就與其他人再無任何交流。
想到這裡白飛也大概明白了,這個傢伙雖然不知道之前是什麼樣子,但是單單從這算傢伙來到這座小城這三年,基本沒有與人交流過。就可得知這個傢伙應該是沒有戲弄自己,而是這個傢伙與人交流的太少。沒有什麼與人交流的經驗,所以這話就是自己問什麼、他答什麼。完全沒有理解其中引申的含義,明白了是怎麼個情況,嘆了口氣白飛不得不在次揮手打斷了這傢伙的的話,心裡暗道;看來想聽個繪聲繪色的故事是不可能啦,能明白事情的始末沒有疏漏就已經不錯啦。
於是他對有些莫名其妙的北風樓道;看來你這個傢伙不善言談啊,接下來還是本大仙問一句、你答一句吧,但不要有什麼避重就輕、偷奸耍滑的念想。要是本大仙稍有現不妥之處,就直接搜你的魂了。
面對白飛的話和威脅,鳳北樓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問便是!我風北樓既然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就真的什麼都會告訴你,反正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白飛也沒有在乎這個鐵憨憨的態度,直接開口問道:你在小城之上一等三年等著誰?風北樓這次思忖片刻,才回答道;我在等一個敵人。白飛現在也知道這個傢伙的德性了,也不指望這個傢伙能主動交代了。更不指望能直接聽到什麼故事了,這特喵的原本想著聽故事來著,這回看來只能變成一問一答的“審問”了。
白飛有氣無力問道:等什麼人,為什麼等這個人?這回這份北樓倒是答的痛快;等一個修士,他殺了我師父我要報仇。白飛這下一聽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個傢伙還真是個有故事的。但隨即又意識到;要想讓對面這個死人臉講出一段;蕩氣迴腸的江湖恩怨錄,那貌似比登天還難。
自己這要不要直接搜這個傢伙的魂了?這樣節省時間還能完整的知道事情的始末,沒有什麼疏漏。但是隨即他又想了想,這個傢伙的神魂現在還尚且虛弱不說;那種能出神識的詭異能力,自己到現在也沒有絲毫的頭緒。說不得一搜魂,搞不好這傢伙就直接成個傻子了。
嘆了口氣、白飛接著問道;你師傅想必也是一個凡人武者吧?為什麼會被一個修士所殺?聞言;風北樓市在有些微微詫異,心裡暗道;這修士殺凡人,何時還需要什麼理由了?但看到白飛那一臉不耐的神色,他還是很識時務也很簡略的道;我師傅不是凡人,他也是一個修士。
六魂魔宗的二長老陳翔,看中了我師孃。然後我師傅沒打得過他,他就殺死了我師傅,逼死了我師孃。
白費,現這個事情特麼的沒法兒問啦!這個越問下去,貌似問題越多啊!但是這個傢伙的話,讓白飛的好奇心又更加旺盛了幾分。就此罷手離開白飛也不太甘心,想了想、為了這個破事兒。自己已經耽誤了一天的功夫了,也不差這會兒了。暗自決定;再問一會兒,要是真的問不明白,那就直接下手搜魂。
於是白飛也不墨跡接著問道;你師傅既然是個修士,為毛?你這傢伙卻只是一個凡人武者。還有你師傅和那個什麼陳翔都是什麼修為?
風樓道;我沒有修行的靈根,沒辦法修煉成不了修士。我師傅是築基後期修為,那個六魂魔宗的陳翔是什麼
金丹初期修為。
白飛這下更蛋疼啦!這還真的是越問、問題越多啊!白飛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就比如;一個修士為毛?會收一個完全沒有靈根的傢伙當徒弟。還有一個築基修為的修士,是怎麼有勇氣和一個金丹修士動手的?雖然白飛現在愈,想把對面這個死人臉直接抓過來搜魂。但始終他還有著一些顧忌,畢竟搜魂雖然不至於要了這傢伙的命,但是搞不好真的會把這傢伙弄成一個白痴。
這也就等於變相的殺了這傢伙,畢竟這是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可沒有誰有資格去同情弱勢群體,要是這風北樓真的被自己搞成傻子,單憑本能、那他也活不了幾天。白大仙還沒有因為自己的一些好奇心,而致別人的性命於不顧草菅人命的癖好。
白飛暗自盤算;要不直接把這傢伙吊起來打一頓扔出去拉倒,真要這麼問下去還不得問到猴年馬月?這不?問了幾句雖然之前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但是又產生了更多新的疑惑。這麼下去即使說到猴年馬月,還真不一定能弄清楚。
一念及此;白飛摸著下巴,看向對面的這死人臉風北樓的神色就有些不善了。風北樓是少與人溝通,溝通方面不習慣正常人的模式。但是他又不是傻子,面對白飛那赤果果不加掩飾的惡意,他哪裡會分辨不出好壞?他雖然不知道對面這傢伙,到底是對自己那句回答不滿意了。但是他看的出在沒什麼轉變的話;這傢伙說不得真的會把自己吊起來抽一頓。
但是風北樓也只能暗自在心裡著急,他從收養自己的師傅、師孃被害死之後,就再也沒有與什麼人有過過多的交流。一心潛修武道,這使得他在這麼年輕就武道大成,成為一位武道大宗師的同時;也徹底淡忘了年幼之時本就未曾學會的人情世故,而除了為師傅報仇也成了他生平夙願,使得風北樓對與其他萬事不縈於心,淡漠的性格使得他臉上的神色,長久以來都沒有什麼變化。
這也就使得風北樓,始終是以一張、萬年不變的死人臉示人。當然了;以風北樓通玄的武道大宗師級武道修為,對於身體入微級別的掌控力度,要想改變面部肌肉的固有肌肉記憶,還是相當容易的。
但是這些事情對於曾經的“自閉兒童”現在的“自閉青年”風北樓來說;都是向來被他直接無視的無用之舉,確切的說、只要是與為師傅報仇無關的事情,在風北樓看來;都是可以直接忽略的無用之舉。
但是現在風北樓心底確著實有些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