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修真界之人,尤其是修為高強的修士。修為越高強壽元越長,就越知道什麼人不能惹。而現在修真界最為不能惹的招惹的勢力,就是現在修真界的霸主五派聯盟!所以沒誰會為了一件準仙器,把自己以及子自己身後的勢力搞得身死族滅。
畢竟那玩意兒雖然在誰看來都是至寶,但是這質保沒有力量保護的話;那就不斥於是一道催命符了。所以說、這些準仙器只有五派聯盟中人拿著它才是準仙器,至於修真界其他任何勢力個人都不敢染指這個玩意兒,更遑論從五派中人手中搶這東西了。而五派聯盟那也不會允許,其他勢力擁有這種在某些方面,具有足夠威懾力的物件兒。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未知的準仙器,對五派聯盟來說那也是一種不可控力量。
本書為網簽約作品!
所以、就現在明面上的情況來說;整個修真界也只有五派聯盟手裡有準仙器,也只能是五派聯盟手裡才能有準仙器。這也是之前月公子敢隨手,把天月寶輪扔給那個麻姑的緣由。只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修真界是誰說了算,沒有人會去為了一件不能使用的寶貝,而甘冒被五派聯盟清剿的風險。
但月公子卻不知道,他之前的一切推測。那都得建立在,對方是修真界中人的基礎上。白大仙可不在乎;什麼五派聯盟不五派聯盟,他拿了那個玩意兒估摸著也使用不了幾次。只要低調一點,再有幾年他就飛昇了。到時候天月派還能追到仙界去不成?所以這玩意兒在別人手裡或許是個燙手山芋、招災的禍源,但到了他白大仙手裡那就是如虎添翼。
月公子從未想到過;會是自家門派中人,暗中對他下黑手。現在聽到自己師伯這麼一分析,他就覺得;自己之前是再蠢的夠可以,因為之前他的意識當中,即使同為五派的其他幾派,也壓根兒不可能衝著他手中的準仙器而來。畢竟修真界的準仙器那是有數的,五派中的其他幾派拿了天月寶輪有何用?他們總不能當著天月派的面使用吧?那樣的事情即使炎陽宗那幫莽夫都不敢。畢竟那樣的話;就不單單是一件準仙器的事情了,哪怕如果趕著光明正大的把天月寶輪拿出來使用,那無疑就是在直接打天月派的臉。
天月派好歹也是現在修真界的霸主之一,你這麼打他的臉、他還能
不跟你急?五派之間雖然都有些齷齪齟齬,但是上界的仙帝給他們的任務就是維持修真界的大環境穩定。所以沒有哪一派,敢冒者挑起五派之間戰端的風險,來挑釁天月派。所以當天月寶輪突然被搶之後,月公子心裡那也是一團漿糊。完全想不到誰會這麼幹,這麼幹又對誰有什麼好處?至於天月寶輪本身,雖然的確是至寶級的寶物。但還不足以讓任何人失心瘋到,為此甘願承受天樂派的怒火。
所以當時急於趕回門派的月公子,壓根兒就沒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聽這家師伯這麼一講,他覺得;貌似還真有可能就是這麼回事兒,要不之前的種種就沒法解釋的通了。畢竟那人來得太快,再有若是自家門內之人之人盜取了天月寶輪。那他們不但可以藉助這次的事件,把自己這一脈踩下去。而且之後那些再隨便找個時機說自己找回來天月寶輪,那對於門派來說又是大功一件。仔細一想的話;他才發現按照大師博的分析來設想的話,那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但現下他在想到這些都已經遲了,月目下所要面對的情況是;自己的師伯,要把天樂寶輪丟失的事情向門內稟告了。當然他也理解師伯這樣做的用意,畢竟自己這一脈不可能只因為自己一個人的牽連,就被直接踩在腳底下不知何時才能再翻身。所以師伯得在那暗中對自己出手的一脈發難之前,先下手為強、自己把這個訊息並報上去。沒有其他意思,這招也一點兒都不高明。無非就是斷尾求生,棄卒保帥的計量。若自己在師伯那個位置之上,自己多半也會這麼做。雖說為了不被反咬一口,暗中下手那一脈不會很快就發難。但那些傢伙既然之前已經計劃的這麼周全啦,當然會緊盯著自己這一脈。如果再等下去,師伯再去向門內稟報的話;那些傢伙絕對會,趕在師伯稟報之前發難的。但要是現在師伯就去稟報,雖然等於直接捨棄了自己。但是還能保住自己這一脈的大部分勢力,而如果這件事情稟報上去之後,天月寶輪最終沒有找到那到時也是整個天月派的過失。
畢竟天樂寶輪丟失的第一時間是稟報了,然後在自家境內沒有找到天月寶輪。那要負責的,除了直接丟了天月寶輪的月公子,以及私自把天月寶輪借給他的師伯之外,宗門其他派系的諸人也逃不脫責任。畢竟天月門雖說暗中劃分著各個派系,但明面上那從來都是一體的。
月公子能理解師伯的這種做法,但是理解並不代表他樂意
接受。畢竟這麼做犧牲掉的是他月公子,雖說只要自己這一派不被踩到腳下,那他月公子即使被廢除修為趕出宗門,日後也能得到不少照拂。但問題是;他月笙、月公子,現在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天月派核心弟子,而且還是核心弟子中的佼佼者。就算不論身份,單他那一身渡劫境的頂尖實力也沒有人會願意捨棄。所以見自家師傅似乎被說動了,月公子也在顧不得其他。雖然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很不利,但他終究還是要搏一把。修煉這麼多年才有如此地位成就,就因為這件事從此成為一個壽不過百年的凡人螻蟻,這你讓他月公子如何能夠接受?
抬起頭直視著自己的師傅、師伯,月公子通紅著眼眶嘶啞著聲音道;師伯說的小侄都能理解,但小侄不甘心。小侄自打十歲入門歷八千年方才有如今修為,這其中還離不開師傅的教導、師伯的栽培。把小侄一朝之間打落凡塵,從此仙凡相隔師傅師伯又於心何忍?還請師傅、師伯在給我搏一次機會,就這兩天想來;那些暗中之人也不會直接跳出來,畢竟我這邊兒剛丟了天月寶輪,而且現在訊息只有我們三人知道。那些人如果現在就跳出來的話,無異於不打自招了。還請師伯成全,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也不枉費師傅的教導師伯的栽培。若是這次不成的話,小侄也就無怨無悔了。
說完月公子、嘭嘭、嘭的重重磕了三個頭,長鬍須老年人成色為男的扶著自己的鬍鬚,沉吟片刻才在無須中年人的希冀注視下;微微頷首,然後淡淡的開口對月公子道;三天!笙兒我最多隻能給你三天時間,這三天之內我會讓人全力協助你。也會緊密監視其他幾脈的動作,但那些人一旦在這三天之內就要發難的話;師伯也就只有……。
剩下的話這長髯老者沒再說下去,但月公子也明白;這位師伯的意思就是,原則上同意給自己三天時間讓自己最後拼一把。但要萬一那些傢伙察覺了什麼?然後要提前發難的話;那他的師伯就要放棄自己了,雖然心裡還很是不甘,但月笙也明白;這是自己師伯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畢竟面前這位不僅是自己的師伯,還是自己這一脈的掌舵之人。
他要對自己這一脈所有人負責,能給他這最後的三天也已經,是看在這麼多年相處的情分之上了!會調動自己這一脈的大部分力量來幫自己,又冒著風險答應給自己最後三天。也著實已經算這位師伯仁至義盡了,除了叩首感恩之外他月笙也不能在有太多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