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了哦!”鍾離伯謙拉起尉子瑜朝著白陽高聲吶喊。
“誰要跟你一起玩,哎,你放手呀!”尉子瑜還未緩過神來便被鍾離伯謙拉走。
“玩什麼玩?玩物喪志,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成天玩玩玩……”尉子瑜奮力掙扎。
“白陽,到底誰是你家小姐?”
“白陽,你原名是叫白眼狼吧?”
“白陽,你給本小姐等著。”
“我不玩,我跟你說我不玩。”
“我跟你說我要學習,我要學琴,我要習舞。”
鍾離伯謙任她一人喋喋不休地念叨,自顧自地拉著她往前走著。
白陽望著逐漸變小的兩個身影,臉上欣慰了許多,讓尉子瑜待在王府的理由,無非是因為鍾離伯謙的存在罷了。
尉子瑜或許不知曉自己只有待在鍾離伯謙身邊時,才笑得最肆無忌憚。
“我可沒說我要出來玩,你這是拉著我去哪兒啊?”
“香溢樓。”
“幹嘛呀?”尉子瑜全身都在抗拒,連頭髮絲兒也跟著抵制,不去堅決不去,雲深可不喜歡她。
“你不是想學琴嗎?”
“我擇日找又苓教我,不勞煩你。”
“這怎是勞煩呢?”鍾離伯謙依舊不放手,湊到她耳邊:“論琴藝,又苓遇上我都要遜色三分。”
“你你你……離我遠點。”
鍾離伯謙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引得她一陣輕顫。為了防止鍾離伯謙挑逗她,尉子瑜便縮著脖子像只王八似的。鍾離伯謙牽著她,跟溜王八沒有任何區別。
朝堂之上,高高在上的鐘離越將手中的摺子猛地一丟,怒道:“放肆,到底是誰敢欺辱到皇家頭上,此事務必嚴查。”
那被丟在地上的摺子,便是呈報鍾離弋與尉上卿關外銜山遇襲之事的摺子。
鍾離伯君面無表情地垂著眼簾,相比於鍾離伯君的冷靜,鍾離凌的表情倒是有些微妙了,鍾離雲也只是靜靜地站在鍾離伯君身後,一言不發。
“臣願徹查此事。”右相明戴上前一步。
“臣也願意。”左相李資互不相讓。
鍾離越煩惱地揉了揉前額,真是什麼都要爭。
“此事就交給張闖將軍,各位可有異議?”
“吾皇聖明。”眾人皆跪,朝堂上異口同聲。李資與明戴互看了一眼,各生厭煩。
……
鍾離伯謙與尉子瑜來到香溢樓,讓雲深為他們找來藍色男裝一套,粉色女裝一套。尉子瑜毫不猶豫抓起粉色女裝,興高采烈正要走,便被鍾離伯謙攔住。
“藍色男裝歸你,粉色女裝歸我。”
“你……這是什麼怪癖?”
“聽我的,待會兒給你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