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周凝一進房間立刻進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情緒像是打翻的玻璃樽,全部傾湧而出,關於和他那幾年的點點滴滴,瞬間侵佔她的腦海。
在國外四年,她無意間看到網上有關他的報道。
他平時挺低調、謙遜的一個人了,架不住趙家家大業大,他更是被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外界多少人關注,不容得他低調。
……
手機在振動,是孟婉打來的電話,周凝回過神接了,孟婉問她:“你走了嗎?”
“嗯,剛到酒店,差點忘了和你說。”
“到了就好,但是你的聲音怎麼了?”
周凝的手指嵌入掌心,沒事人似得說:“婉婉,我剛剛其實見到趙靳堂了。”
“什麼,你們碰上了?他沒對你怎麼著吧?”孟婉驚恐萬分,彷彿趙靳堂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趙靳堂不至於那麼小氣,跟她計較。
孟婉也知道,趙靳堂不會難為一個跟過他三年的女人。
周凝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都給了趙靳堂。
整整三年。
一畢業,就出國了。
時隔四年,又見到趙靳堂了。
今年她二十五歲。
趙靳堂三十一歲。
“沒有,外面下雨,他送我回酒店。”
孟婉追問:“那他有沒有問你什麼?”
“沒有,也沒有什麼好問的。”
“凝凝,其實當年你出國後不久,趙靳堂找過我問你的事,剛在包間我就想問你,你當年是不是單方面和他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