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說:“你用詞誇張。”頓了頓,“我也不知道。”
“咋了,見不得光?還是不捨得?你別把我想成什麼敵蜜,我不是那種人。”
“不是,我怎麼可能那樣想。”周凝聲音輕下來,“我問問他吧,等我訊息。”
“行。”
掛了電話,周凝回到包間,在剛剛的位置坐下來,經過上次教訓,她不敢隨便喝酒,只喝果汁。
不一會兒,趙靳堂進來了,和別人打過招呼,坐在她身邊,問她:“剛剛怎麼看到我掉頭就走?”
他坦蕩蕩,似乎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周凝抬眼,包間門被推開,進來一個漂亮打扮成熟的女人,正是剛剛在外頭和趙靳堂說話的女人,她回答說:“怕打擾你。”
趙靳堂思索一陣,笑了下,聊起其他話題,他好像沒看到那個女人一樣,始終是平時那股散漫不著調的勁。
而那女人和包間裡其他人聊著什麼,有人稱呼她為陳小姐,很尊重她的樣子,好像來頭不小。
不一會兒,張家誠端著酒杯過去打招呼,說說笑笑,打完招呼,其他人又各自玩各自的,唯獨趙靳堂巋然不動。
周凝跟趙靳堂說:“我去下洗手間。”
趙靳堂說行。
周凝在洗手池前洗手,鏡子裡出現一個女人,是那位陳小姐進來了,她走到周凝旁邊的位置,擰開水龍頭,忽然開口說:“還是學生?哪個學校的?”
剛剛在包間,陳小姐已經將她打量個遍了,心裡瞭然。
四下沒有其他人,周凝心想她是跟自己說話,反問她:“有什麼事嗎?”
“你圖Byron什麼。”
Byron是趙靳堂的英文名。
周凝聽別人喊過。
周凝能直觀感受到陳小姐的敵意,是很直接尖銳,她反問:“你想聽到什麼回答?”
“圖錢,Byron確實是優質選擇,他對女生一向大方,不會虧待你,圖人的話,都是女孩子,我勸你一句,最好遠離他,這種男人,很難走心,註定讓女人栽跟頭,受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