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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黃橋飛沙

衣雲鶴與趙夢婷身著華服上得舞臺,臺上竟沒有一滴水,只是瀰漫著一陣濃郁的酒香,霓裳語的表演竟沒讓得舞臺沾上一滴水。

《啟天歌闕》的表演自是不如霓裳語的那般驚豔,但其難度和霓裳語的天羽酒相差無幾。

只是一個難在唱法,一個難在身法,沒有那種直觀的視覺上的衝擊,再加上點將臺的雖都是有身份之人,但這一途上,卻是不如他們,因此倒也少了驚豔的感覺。

《啟天歌闕》太難,這天下能唱者不出十名,遠不如《紅裝歌臺》流傳得開,若不是還能在皇家的盛典之中有著一定的重要關係,怕是早就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了。

《啟天歌闕》才算得上是《管紅妝》的精華所在,但能食這精華的人實在太少。

衣雲鶴與趙夢婷的表演,可以說是平平無奇,也可以說是精妙絕倫,只是看欣賞的人罷了。

“哎,丟人了,丟人了。”

衣雲鶴回了去,一路上都在唸叨。

“師兄何出此言,霜涼觀師兄與師姐的表演,收放自如,唱腔圓潤飽滿,實乃《管紅妝》中精品所在,當今世上,再找不出如此一場的《管紅妝》,即使是老師前來也不行。”

秋霜涼說道,倒也不算安慰,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哎,但你看看,我們都表演完了他們還不知道。”

衣雲鶴表面回應著,心中卻翻了白眼,廢話,老師他老人家只有一人,老師的搭檔因病無法表演,否則也輪不到他們了,這《管紅妝》最少都需要兩個人表演。

秋霜涼:“蕈生於腐木枯草,雜然其色,其嗅依然,卻又是其有獨香,味美天然。”

衣雲鶴,呵呵,我能說呵呵嗎?

“師弟說得對,虧你還是師兄,懂得還沒有師弟多。”趙夢婷在一旁說道。

衣雲鶴:“……”

衣雲鶴可知道,趙夢婷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否則她現在也怕是面對不了秋霜涼了吧,有時衣雲鶴都懷疑趙夢婷也是狄人的姑娘。

盛典只是為了迎接狄人使者,其量不在多,而在於精,今日上場的都是各方的頂尖人物,名聲大噪。

表演的名單隻有四個,《天羽酒舞》、《啟天歌闕》、《黃橋飛沙》和最神秘的最後一個。

秋霜涼的表演不同於其他,若是平常倒也沒這般的氣場,只是今日尋了機會,便將《黃橋飛沙》完美地演上一場。

他的出場方式乃是騎著一匹駿馬登場,駿馬賓士到舞臺附近卻並沒有停下,秋霜涼韁繩一收,駿馬飛身而起,長槍一擲。

“噔”的一聲直晃晃插在舞臺中央,秋霜涼縱身一躍,“唰唰唰”飛到舞臺之中,長槍之旁,秋霜涼輕功不夠,但只是如此的距離倒還難不倒他。

秋霜涼一抽,將長槍拔了出來,舉過頭頂,腳下一跺,大喝一聲:“噫”

山神鎮鬼魅,臺下寂無聲。

所有的聲音都沒有了,包括伴奏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只有秋霜涼的那一聲“噫”還在迴盪。

“況且況且……”

急促的伴奏響起。

“呆,威遠大將軍在此,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秋某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秋霜涼吼聲一震,一股子的煞氣噴薄而出,那些個值守的公公侍女哪個不為之發抖,甚至看見就連秋霜涼腳下的舞臺也為之抖動。

早聽為秋霜涼《黃橋飛沙》殺氣逼人,今日能得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好驚人的煞氣,我彷彿看見這舞臺都被他給震動了,大齊的能人異士果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