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重新揭開被子,打算再度上床來相陪。
“你又要做什麼?我沒有說讓你陪我啊。”
官小意又不敢亂動,只好發急。
“我們商量一下,侍候就侍候,你在床下行不行?”
人才啊。
“床下?原來你喜歡這樣。這地下可什麼也沒準備,晚上我按你要求辦。”
月婢無所不從。
“老爺吩咐你能動彈時,就要先侍候你快活。”
“月姬不在自然是我來,也許我也有她不一樣的好處,你試過也就知道了。”
“又或許我真的不懂,她怎麼侍候男人的,你都享受過。”
“能不能說給我學一學,以後我多少,能讓老爺滿意些也好。”
這是說不清楚了。
官小意決定不能再扯這侍候的事,說點有用的吧。
“月兒決不肯做這些事,你這個老爺故意讓你來害我的。”
官小意情急之下,倒猜到金千山的陰險用意何在:
“你,你是說門主一直將你當作是月兒姐姐?”
官小意剎那震驚!這個是真震驚的了。
金千山一見面就說月姬是義女。
捉自己來的理由:是自己不珍惜月姬,要施以懲罰,等月姬自己來清算;
古今中外的昭告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這個侍寢月婢一定是誹謗!
官小意別的不關心,這個關心是可以有的。
立刻、馬上、騰地坐起來,忍不住求證問月婢。
月婢向外面望了望,確信外面沒有人。
也不管他分明恢復本事,有行動自如的能力了。
點點頭悽苦地說:“從老爺第一次抱我上床,口中叫的就是月姬名字。”
她開始說一個親身經歷,彷彿:鬼故事。
官小意聽了毛骨悚然。
不信,你聽:
月婢。
家鄉不詳,自幼父母雙亡。
樂坊買下等她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