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心思沉重地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當然知道老爺是什麼意思,然後附在周老的耳邊說了幾句。
“這老東西也是耐不住性子。搞出個這麼個事情來。看來他以後指不定會怎麼對我們。”
“狡兔死,走狗烹。現在他對敵人什麼樣子,要是老爺到時候站在他那邊——”管家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周老坐在座位上,點了點頭。管家說得對。按照那個老東西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剷除所有對他有威脅的人。
“那我們——”管家看了看周老,等著他的指示。
“先不要有所動作,我們再看看,這個事情不是這麼容易能夠成的。”周老心思複雜,這件事情看來是難以脫身了,不是這邊,就是這邊。
“是。”管家恭敬地點了點頭。
“好好照顧靳辰。”周老又囑咐了一句。
而此時靳辰躺在床上,倒是不像是剛才快要死掉的樣子。
老黑站在床前,而裴若則是去給靳辰煎藥。
“少主你這樣太冒險了。”
“有麼?捨不得兔子,套不著狼嘛。”靳辰對自己的傷毫不在意,畢竟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能夠付出自己所有能夠付出的東西,當然這些都是他們教給他的。
“萬一——”
靳辰沒有說話,老黑當然知道自己是多嘴了,所以也沒有再說下去。
“你去準備其他事情吧。這裡有裴若。”
老黑退了出去,正好裴若進門來。
“吃藥。”
靳辰皺了皺眉毛,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味道。但是他還是接過裴若遞過來的碗,一飲而盡。
“車已經準備好了。少主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不急。”靳辰厭惡地把那個空碗遞給裴若,“我好像聞到了獵物的氣息。”
周老的獨生女週週澤熙剛從外邊購物回來,看到家裡僕人來來往往的覺得有些詫異,然後攔住一個僕人詢問了一番。
“原來是靳哥哥來了。”小時候周澤熙和靳辰一起玩過,她對周澤熙的印象很深刻。
“靳哥哥在哪裡?”
“在客房。”
周澤熙急急忙忙地跑到客房。
“靳哥哥。”她推門進到了房間裡,看到一個青年男人躺在床上,雖然和小時候的樣子已經有了些變化,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個是靳辰,因為他們的眼神一模一樣。
“我是小熙呀,你還記得我麼?”周澤熙欣喜地走到靳辰的身旁。
“小熙?那個整天流鼻涕的小熙麼?”靳辰有些詫異。
“靳哥哥還記得我。”周澤熙心裡很歡喜。
“當然了。”
周澤熙看著面前這個十分俊美的男子,覺得有種別樣的情愫在心裡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