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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溫柔的月

這兩個人牧牧從來沒有見過,卻是影響牧牧最深的兩個人,牧牧無時無刻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置身在最顯眼的地方,他沒有辦法隱藏,他害怕所有的陰影隨時有一雙手伸出來,再次拉他到孤單冰冷的世界裡面。

所有人都知道牧牧,牧牧隨時都做出驚人舉動,那麼牧牧消失了也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父親母親也會知道不是牧牧輕生,而是牧牧生不由己。

種種想法逼著牧牧,也讓不該發生的,發生了。

“我錯了。”

“該忘得忘了。”花尖說完這句,沒事一樣的開始一個接著一個講著故事。

那些都是小時候,牧牧聽過的故事,一個一個都是花尖和路西法在不同時間,不同場合,講述的道理不深奧,只是參雜了一些淺顯的道理。

牧牧知道花尖想要告訴自己的是每次她講完故事都會說的那一句話,“其實,不要太講道理,沒有道理。”

牧牧苦笑,而自己總是做不來,總要做出一些頭頭是道的事情,還總是志得意滿。雖然偶爾逆反性的故意違反常理形式,牧牧也知道不管是自己覺得對的,還是錯的,都是錯的,因為道理錯了,什麼都是錯的?

可是牧牧的道理總是在他的手上,他說對就是對,說錯就是錯。

那一夜的故事令牧牧鑽心地疼。

他對自己說,我錯了,我還沒有資格和他們沾邊,我又蹦又跳像個傻瓜一樣,我以為他會有一丁點在乎我,哪怕是心為我牽動一絲呢?可是我連抓住他的裙邊的資格都沒有,我沒有被拋棄,我不足以被拋棄,哪怕是我一點一點地吃苦,一點一點地進步,像個傻瓜一樣向上攀爬,失去那麼多,卻。。。

我以為他不愛我,世界上就不會有人愛我。因為他徹頭徹尾地控制著我,改變著我,即使他不是我的父親,也是擁有了全部的我的人,我只能依附他,蒼白無力地愛著他,那麼久。。。那麼久。。。

月就像他一樣遙不可及,偶爾極度想要碰觸他,偶爾想起來就如同白日夢從雲端墜落。

那種在身邊卻永遠也得不到的感覺狠狠啃咬著心靈。

這種感覺很陌生,牧牧的路西法爸爸以及朋友們讓牧牧在明白一些人情世故後也見識了不少,也許牧牧天生就沒有貪戀,他的慾望很小,即使被關了十年也沒有那麼打從心底的渴望靠近人類,反而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牧牧被動慾望,知道月不同,卻被牽著走。

是愛情,牧牧苦笑?大概比愛情更多的是執念把。

月背對著牧牧站在光影交錯的切割圖形中,他知道許多人都喜歡牧牧,牧牧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總是能在做錯事情的時候看起來他是那麼的無辜,更因為那雙水做的眼睛裡面從來沒有目中無人。

第一次見到牧牧時自己就驚愕了,那雙眼睛會說話,月笑著想到那雙眼睛專注地看著自己,那一瞬間專注的心的悸動。

然而牧牧總是那麼專注地看著每一個人,他似乎在研究這個人,卻往往讓心悸變成心動。

白說喜歡牧牧的理由數不清,最重要的一個是和牧牧在一起沒有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