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尾巴:“小尾巴,你知道你主人夫君會法術嗎?”
它驕傲地笑著道:“會啊,他打起人來可厲害了。”
“你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
它看我表情不對,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可憐兮兮道:“對不起泠然姐姐,我以為你沒問,我就可以不用說了。”
我無奈地笑了:“你沒錯,不用道歉,是我太著急嚇到你了。”我說著,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以此安慰它。
“啪——”地一聲,銷其雷被打到洞壁上。他感受到自己嘴角流血,用手背抹淨,瞪著何雲憂道:“你敢打我你!找死?”
何雲憂伸著頭:“來來,我就是找死!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什麼都瞞著,什麼都算計著,要不是狼衝進來威脅到你的狗命了,你是不是就會看著泠哥去死了?”
“我告訴你何雲憂!我忍你很久了。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想一直瞞著我有法術這件事,要不是為了老墨,我才不會出手!”銷其雷擦著手,語氣越來越強。
何雲憂上去又是一拳:“呸!你配嗎?你差點害她死了!”他說著,又想抬腳踢去。
“別打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衝他喊。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都吐血了!”
我擦著臉上的血,漫不經心道:“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跑了十幾裡地後也會累吐血的。”
“泠哥……”他還想再說些什麼,我打斷他,“別叫我哥,我受不起。”
“你……”何雲憂一時間無話可說,想了半天,才又找到話打破尷尬,“那你說我叫你什麼?”
“隨你便。”我轉過身去不看他,眼不見心不煩。
“哎……”他恬不知恥地湊上來,“叫你阿然?”
“……”
“阿泠?”
“……”
“泠泠?”
“……”
“然然?”
“……”
“到底叫什麼嘛?”他有些不耐煩,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看著他,皺眉問道:“你為什麼非要給我再起一個名字?叫我原名不好嗎?”
他為難道:“我這不是為了表示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獨一無二嘛!誒?我叫你然兒怎樣?”
我實在不想搭理這個囉嗦鬼,抱著小尾巴出去了。
“就這樣了啊!你不許反悔了啊!”他在洞裡喊著。
洞內,銷其雷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