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涵曦這段時間除了打聽到眼前這個手無長物的侯爺是個世襲,祖上也才曾經是軍功顯赫的世家。到他這一代就沒落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好在世襲了個侯爵,雖然名存實亡但是俸祿還是在的,但是這個酒囊飯袋已經把這個侯府都揮霍的岌岌可危了。
這個楊侯爺更是天天會花天酒地,近幾年更是靠著府上夫人、姨娘們的嫁妝和變賣家產度日。
聽說侯爺的夫人已經怒其不爭,每天除了緊巴巴的經營手裡幾個為數不多的店鋪勉強度日,別的想法早已統統斷了。
府中一兒,兩個庶女,兒子尚未婚配,聽說也是臭名昭著,兩個女兒一個給人做了妾室,一個給人做了填房,早就和侯府互相不往來了,人員也不算太複雜。
可是修涵曦對於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意啊,就一個破落家的侯爺,拿什麼去和高官厚祿的人聯姻啊。
就算給自己這麼一個嫡女的頭銜,也是徒有虛名啊!
“那你告訴我,能吩咐你做事的人是誰?有什麼目的,我今天就如你所願。”
楊侯爺聽到修涵曦這麼一說,從地上站直了身體,順便還拍了拍自己的袍子說道:“你可要記清楚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說著想拂袖走人,自己每次來都撞了一鼻子灰啊,這麼好看的人在眼前,自己是隻能看不能碰。
心裡怨念已經很深了,修涵曦自從來府上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最好的,就連下人也是安排的最多的一個院過的那是比當家主母還要威風。
好在那人也給自己抬了好些珠寶、銀兩。
這些錢財之物,楊侯爺當然是很看重的,但是他最看重的還是日後許給他的好處,不就是個美人麼?
等以後自己和祖上一樣揚眉吐氣,什麼樣的美人都會來投懷送抱。
修涵曦淺笑盈盈的說道:“那就恭送侯爺了,還請侯爺代為通傳一句,我想見他,如果他不來見我的話,就等著給我收屍。”
其實修涵曦可沒有想過真要自尋短見,但是話總是要說的狠絕一些的。
楊侯爺看了眼修涵曦,以及那微微鬆開的領口,要不是那人的餘威在,楊侯爺現在可是先把人拿下再說。
“那涵曦要什麼報答我呢?”楊侯爺說這話的時候,兩眼放光的盯著修涵曦那精緻的臉龐。
“報答?”修涵曦走到桌前,捻起一塊桂花糕放在蘇侯爺的嘴巴說道:“到時候你想怎麼報答都可以,都說無利不起早,你怎麼鞍前馬後,如果我死了,你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楊侯爺一口咬住修涵曦拿桂花糕的手說道:“確實甜。”
修涵曦掙脫了一下說道:“侯爺你弄疼我了。”
楊侯爺噴著桂花糕的粉沫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修涵曦微微的躬身福利道:“還請侯爺代為通傳。”
等楊侯爺走後,修涵曦忙叫下人打了盤水,用玫瑰花瓣浸水洗了很久的手,這才擦上山茶花的精油。
又伸長自己修長的手聞了聞這才不屑的說道:“你們侯爺真是個狼狽不堪的人。”
丫頭站在一邊唯唯諾諾不敢應聲,府裡稍有姿色的人都遭了侯爺父子辣手摧花了,她們這些還有清白的人,都是侯爺看不上的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