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甄夫子好像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就是覺得眼熟,你也知道我眼熟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事。”端木酥酥說出自己心裡的疑惑。
“大凡男人都屬於有看頭和沒看頭的,大凡教書育人的都多半是屬於有看頭的吧,等過些年私塾裡那個王子規啊、蘇柳啊和甄夫子一樣七老八十了,你也會覺得眼熟的,不足為奇。”二狗子淡淡的說著。
“你好像對方家村的人很似維護,我之前覺得東子奶奶的媳婦很像一個人,尤其眉眼之間,我還沒來得及猜測,但是看了甄夫子和甄夫人後,我好想知道他們什麼來歷了。”
“當時我只是生出對甄容月的生疑,李心就求上門來,讓我不要把心裡的疑惑擴大,當時我答應她來著,前幾天東子奶奶也提出這樣的要求,我也答應了。”端木酥酥說著一把奪過二狗子手裡的玉茶壺給自己杯子裡的水倒滿。
“那你是打算言而無信了?”二狗子有些焦急的問道。
“原來這些事情我也忘記了,原也是我無意中在鎮哥哥的房間到了畫像,我就更確定他們的身世不簡單了,不知道這事你有沒有調查過?你知道他們的身份麼?”端木酥看著二狗子問道。
二狗子攤攤手說道:“我只是方家村的閒雲野鶴,你的鎮哥哥位高權重,他認識的人物不會屈居於這山野之地的,想來世間也是有相貌相似的人,你不必大驚小怪,更不要小題大做。”
“就拿前段時間來說,忠叔還差點在大街上認錯我呢?忠叔你說你當時是不是很丟人?”二狗子朝著忠叔擠眉弄眼道。
忠叔反應過來說道:“是的,老奴實在是太唐突了,少爺說的不錯,天下容貌相似的人也是不勝列舉的,就算性格相似、動作。習慣相似都是有的。”忠叔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章婆婆。
端木酥酥站了起來說道:“忠叔你還在這啊?沒有去給我安排房間啊?”
忠叔為難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包裹說道:“確實如我們家少爺所說最富麗堂皇的房間已經非他莫屬了,所以老奴一時還沒思量好符合夫人要求的房間。”
“既然這樣,那就找你們府上第二富麗堂皇的吧!”端木酥酥不耐煩的大手一揮,自己和李心擠在那小破床上都沒有說什麼。
這二狗子的院裡怎麼說也是錯落有致,勝在別雅。
二狗子朝忠叔點點頭,忠叔這才領著端木酥酥前往。
“安排好了?”二狗子看到忠叔一個人回來問道。
忠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點點頭說道:“這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了。”
“畢竟已經是六月了,方家村的家家戶戶都忙著給稻田除草了,再不久稻穀也要開花了吧。”二狗子說道。
“少爺你說剛才端木小姐說的,其他那夥人有沒有發現?”忠叔擔憂的問道。
“京城那邊可有什麼確切的訊息傳過來?”
忠叔點點頭俯身在二狗子的耳朵裡說道。
二狗子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那我們先坐山觀虎鬥吧,想不到以為這個人只是個煙花柳巷紅塵客,想不到還能折騰一些風波出來。”
忠叔也是點點頭表示認可,一般不會叫的狗咬人最是兇殘。
“少爺晚上你是在夫人房裡睡,還是自己房裡?”忠叔笑著問道。
二狗子拿起白玉茶杯說道:“這事是忠叔徐徐圖之吧?”
忠叔忙一拱手:“老奴可沒有這個本事。”說著腳底抹油跑了。
二狗子似笑非笑的泯著白玉杯裡的茶水,忠叔怎麼會找不到軟骨散的解藥呢?東子奶奶怎麼會來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