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舊沒鬆開手,只是神情很嚇人,“到底哪裡疼?”
白楹:“……救命。”
雖然沒啥好害羞的,但女孩子這種事,她沒什麼星期和他講。
她露出哀求眼神再一次不厭其煩道:“求你了,我要回去。”
傅南歧傾身湊近,黑眸死死盯著白楹,她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身上的血腥味開始濃重起來,但卻一直不肯說,說明……她壓根就不信任他。
就當他怒火中燒咬牙切齒準備送她回去的時候,白楹暴躁無比,奮起掙開了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壓,張口就咬!
咬到了咬到了!
這面板!
躁意得到控制,白楹看著忽然呆若木雞的傅南歧,他白皙臉頰上的溼.潤牙印十分明顯,白楹心虛一秒,又不解氣地用力踩了踩他的腳,“活該!你以為我猜不出來你趁我睡著掐我臉的事情?”
還攔她,攔個死攔?
她要把斗篷都弄髒了他來洗?
靠近傅南歧的那一瞬白楹感受到了無可抑制的戾氣,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從前似乎不會這樣的……白楹把疑惑壓住,轉身就走。
等處理好了身上這件事她再去想其他。
大概是白楹咬的太狠了,直到白楹走出殿內他也沒回神,白楹說的話,他也沒聽見。
影衛隱在暗處,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他怕被滅口。
畢竟被一個姑娘欺負了,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臨走去掩護白楹回去的影衛只聽見自家主子僵硬著身體,良久摸了摸牙印深刻的臉頰,含糊不清說了句。
“牙真尖。”
影衛:“……”殿下真慘。
竟然淪落至此。
“來了來了!來了來了!”白楹姿勢古怪地跑進靜太妃的寢宮,捂著肚子氣喘吁吁,“太妃!快快快,它來了!”
靜太妃和舒嬤嬤:“???”
白楹感覺褻.褲全被染紅了,她急的不行,雙腿併攏還是一直往下流,完全控制不住。
她急道:“那個姨媽……啊不是,葵.水!來了!”
靜太妃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慶幸不已。
舒嬤嬤忙去給白楹準備乾淨的衣物和需要用到的物品。
靜太妃已經在床榻上了,見白楹跑進來又乍聽這訊息,她忙披了外衣,端詳白楹小臉片刻,皺起眉頭:“怎麼回事,第一次來這麼疼?”
白楹皺著小臉,“疼是疼,但還能忍。”
比起體內毒素髮作的疼,姨媽疼簡直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