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太妃道:“你先回去,等會兒讓阿舒把東西送你房間,這段時日吃食上多注意,彆著涼了,也少出去……”
白楹點頭,“知道的。”
她覷靜太妃,“我就說吧,很快就來了,您還不信。”
靜太妃兇巴巴:“幹什麼,膽子大了,還想擠兌我啊?”
白楹一下子就慫了,悻悻然:“沒……”
怕靜太妃繼續瞪她,白楹連忙灰溜溜回屋了。
她要先拿熱水擦擦身子,再換套乾淨衣服。
也不知道這裡的衛生巾是啥樣的。
舒嬤嬤拿了女孩子用的東西送到白楹房裡,囑咐她勤換,不用節省。
她怕白楹不會用,還想手把手教她,被白楹紅著臉推了出去:“我知道啦知道啦,嬤嬤去休息吧。”
舒嬤嬤失笑嘀咕道:“還不好意思呢。”
白楹抓抓頭髮,早知道今天來親戚,她就昨天洗頭了,這下好了,得好幾天不能洗頭。
白楹弄好一切,抱著暖手爐窩在被褥裡一動不動很不適應。
用慣了現代的好東西,讓她用這種布……真讓人吃不消。
白楹嘆了口氣,熱源貼著腹部,大.大緩解姨媽帶來的陣痛。
她翻了個身,正準備閉上眼睛,忽然發現屏風後面好像……站了個人??!
沃了棵大草!
雖然臉看不清,但身形很好認。
生怕尖叫招來人,白楹壓低聲音,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你有病啊?”
說完她就後悔了,她怕傅南歧是來算賬的,又立馬補救道:“我有病我有病,求你了別和我計較……”
傅南歧默默走出來。
被盯得發慌,脖子以下全被被褥包裹著的白楹很嚴肅地說:“你這是私闖姑娘家閨房,是要被拖出去浸豬籠的。”
傅南歧:“……”
白楹瞥見他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牙印,以及靴子上的鞋印,心虛:“我要睡了,不然……有事明,改日說?”
本來想說明天的,但這幾日白楹準備窩在被窩不動彈,就改口了。
傅南歧皺眉,問:“哪裡受傷?”
白楹黑人問號:“沒受傷啊。”
自認為被欺瞞的傅南歧冷了臉,“你說不說?”
他依舊竭力在控制脾氣了。
看著他的臉,白楹忽然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她真的懵比,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