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聽了,猛地抬起頭來,大喜道:“道長有這等法子怎不快快說來?”
玄霖道長一捏鼠尾胡,說道:“據古籍記載,這虎力邪獸乃天地戾氣所生,咒怨所化,凡間之物斷難傷其分毫,貧道以此為據,創立了一個法式,寫了三道靈符,下一道敕令,定能剋制這股兇靈!”
王臣聽了大喜,大聲問道:“道長此法能殺死那虎力邪獸?”
玄霖道長搖搖頭,說道:“這個卻是千難萬難,不過剋制著邪獸幻化出來的虎狼邪靈應當可以,至少將其打散之後,使之不能再復原!”
王臣及帳下眾人聽了心中大喜,如此雖不能殺死虎力邪獸,可卻也大大的提高了我方的優勢,兵士們最起碼可以砍殺幻化出來的虎狼邪靈,不至於束手無策的被動挨打!
正當山谷關緊鑼密鼓的準備對抗虎力邪獸,而中原腹地的各門各派此刻自己卻先亂了起來。
虎力邪獸乃是百花、御劍兩派召喚出來的,這點早已是婦孺皆知之事,自然有不少人憤恨百花、御劍兩派,可面對虎力邪獸這等天災,更多的人選擇的卻是屈服。
大家想當然的以為,百花、御劍兩派既然能夠召喚虎力邪獸,就一定能控制虎力邪獸,否則這等邪獸不擇貴賤的只管殺戮,百花、御劍不會不顧及自己的安慰的。
頓時,以陵江為界,陵江以北幾乎所有門派皆倒向玄羽門,他們將生的希望寄託在了玄羽門太極印之上,而陵江以南幾乎所有門派都倒向了百花、御劍兩派。
兩股巨大的勢力迅速分化開來,緊接著就是激烈的對抗,陵江南北一片劍拔弩張之勢。
陵江以南所有門派蓄勢待發,隨時準備進犯玄羽門,在他們看來,百花、御劍之所以要召喚虎力邪獸,為的是對付玄羽門,只要滅掉玄羽門,百花、御劍兩派也就不需要虎力邪獸,自然就會將虎力邪獸控制住。
至於該不該這樣做,你玄羽門該不該被滅掉,此刻已不是這些人所考慮的問題,誰讓你惹上百花、御劍兩派,只能算你玄羽門活該倒黴,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去死總好過我去死!
而陵江以北幾乎所有門派都將生的希望寄託在了玄羽門,豈能容許陵江以南各門派進犯玄羽門?玄羽門的死活自然不是他們關心的事。
若在平時,只要有好處,他們巴不得玄羽門四分五裂,分崩離析,可如今,你玄羽門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活不了,看在保我自己小命的份上,自然要全力奮起保全你玄羽門了!
到什麼時候,其實最可怕的還是人心!真正能夠毀了這個天下的自然也只有人心!
而就在陵江南北劍拔弩張,大戰在即之時,陳劍平三人卻悄悄出現在了兩面山附近。
納蘭月問道:“眼下這種形式,咱們要麼回東藥山,要麼去紫雲宮,你為何來這兩面山?”
陳劍平在一棵大樹旁下馬,三人將馬甩在樹杈上,席地而坐。
陳劍平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說道:“很簡單,因為御劍神宗此刻最容易在玄羽門出現,所以我們先到兩面山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或許能找到御劍神宗!”
武大通問道:“找到了又能怎樣?”
陳劍平微微一笑,說道:“還能怎樣,召集人手,就勢滅了他!”
納蘭月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不一定,御劍神宗此刻應該在陵江以南,統領陵江以南投靠他們的各門各派才對,以他們那點勢力,怎麼敢獨自進犯玄羽門?”
陳劍平笑了笑說道:“陵江南北對峙之勢,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我估計兩邊就算本不想打,也會有人調撥他們開戰!”
武大通吃驚的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可真是一場大戰,如此一來,有些人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陳劍平搖搖頭,說道:“我估計不是渾水摸魚,而是暗渡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