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我和處長90

出了房間,就看見裴華已經上了半層的樓梯,我原本以為裴華會追問誰打的電話,可出乎意料她倒沒有問這個,而且等我到了跟前,悄悄的問:“手洗了沒有?”

“洗手?”我一愣,立刻知道裴華的意思,總不能手指頭帶著裴華的ai液味去吃飯把,因此就回答說“我一時忘記了!”

“那快下去,洗了就吃飯,大家都在等你呢!”裴華細聲說。

“要不你們先吃,我就來?”我問

“別說廢話,快點!”裴華半帶指責的說。

等我把手洗好,來到餐廳,看見裴華爸媽和書記正在說話,裴華父親看見我,就說:“向成餓了把,快來,快來!”我看了一下位置,只能坐在書記和裴華中間,就用目光尋視了一下裴華,裴華立即把她旁邊的椅子給我拉好。

裴華父親的手藝我已品嚐過一次,所以飯菜的水瓶那是沒得說。吃飯期間,書記和裴華的爸媽說的都是一些他們熟悉的話題,偶爾也關照我和裴華幾句,而裴華在樓上說的話題——我們局機構改革以及我的職務問題,書記等一字未提。

本來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是經不住裴華父親的勸,在加之書記幫襯,她一會說要給裴華的父親敬酒,一會給裴華媽媽敬酒,那玻璃杯我估計每杯差不多有二兩酒,所以幾次三番下來,我喝的酒就比上次為處長代酒多了許多。

從裴華家院子裡出來的時候,我都有些頭暈眼花,腿也似乎不停指揮東倒西歪,幸虧有裴華在旁邊協助,所以勉勉強強保持了平衡。出了大門,頓覺一股涼爽的夜風撲面而來。若是沒有喝酒或者喝的很少,這種涼爽頓會讓人神清氣爽。可是對於喝了七八分醉的人來說,這風更會增添兩分醉,所以我就在糊里糊塗的狀態中,被書記和裴華推上了出租。

至於怎麼到書記家裡,怎麼上的床我都記不清楚了。

屋子是黑的,我的大腦也是黑洞洞的,酒精的發揮讓我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女人香撲鼻而來,接著一個柔軟的身子鑽進我的懷裡,靜靜的抱住我。我唯一的感覺是她的身子比我還熱,隨著她的熱,我的身體更熱……

不用考慮,這樣乖乖鑽在我懷裡的只有裴華。裴華是個對性愛要求十分強烈的女孩子,晚上在她家,我用一個指頭,就攪動的她渾身猶如萬蛇齧身,後來更是直接的說是要我,她最後堅持來書記家,有可能就是為了完成晚上未完的事情。

雙手撫摸在她極富彈性的雙峰上,令我感到極端的亢奮。真是沒有想到,幾天沒有見面,裴華的胸部變化盡是如此的大,飽滿而韌性十足。我一邊輕輕的愛撫著她赤裸的胴體,一邊用鼻子吸食著她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迷香和胸部特有的乳香。我嘴唇親她的髮際,用舌頭撩動她的耳根,用鼻樑狠狠的蹭她的面頰……

(省略1770字)

在不知不覺之中,我把自己在大學宿舍電腦上學到的各種技巧都用到了劉露的身上,換了好幾個姿勢,劉露也是流了好幾次的熱液。最讓我奇怪的是,劉露原本大膽的叫床這次卻沒有發揮出來,以前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劉露一定會把叫床的本領發揮的淋漓盡致,而這次她也僅僅是“嗯,啊或者恩啊”,雖然也就只有兩個字,可是在她的組合下,十分的動聽富有激情,可能把兩個字組合成音樂,並且富有無窮的穿透力,唯有女人才有這樣的本領——女人,天生的音樂家。

在迷亂之中,我又覺得在身下的是楠楠,又覺得是裴華。

隨著刺眼的光亮把我從喚醒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乾淨整潔的床上鋪上,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本身就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和自己的凌亂的“公寓”有著明顯的區別。

我揉了揉發懵的頭腦,睜眼看了看潔白的屋頂,才回身想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慢慢才回憶起昨晚喝酒的事情,記得和裴華說好在書記家過夜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

現在看來,自己應該就是在書記家裡,再仔細看了一下房間的佈置,確認了一下,正是上次自己和裴華睡過的房間。

既然在書記家,那裴華肯定就在自己的旁邊。我翻身看了一下,自己的旁邊根本就沒有人,被子把自己包的緊緊的,根本就沒有裴華的影子。

我翻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穿著短褲,那麼是誰給我脫的衣服呢,自己昨晚難道沒有洗澡?再仔細看,發現身下潔白的床單上,躺著幾根彎曲的毛髮,而自己的腿部還沾著一些東西。

這些都是什麼呢?我暗想,依稀記得自己昨夜和處長或者說和劉露恩愛了一番,那麼這些是處長或者劉露的?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是零。若是在賓館或者酒店,這種可能還尚有可能發生,可這是在書記家,所以這種情況無論怎麼說,都是沒有可能的。

排除了處長和劉露,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昨夜自己把裴華當作處長或者劉露,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昨夜做了一連番的春夢,自己實實在在的意淫了一番。如果是前者,那麼自己有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呢?如果在裴華的面前叫處長或者劉露,那肯定會捅出簍子。特別是可能會給處長造成不好的影響。

如果是後者,那床上也就應該只有自己的“遺失”的痕跡,而不應該有亂七八糟的體毛。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一直擔心的書記的事情。但是,這種可能性也很少,在裴華這個醋罈子和強力保鏢旁邊,書記自然不敢動自己。

應該就是自己和裴華髮生了關係,我心裡想。那麼,身邊為什麼又沒有裴華的影子呢?對了,應該是她起來洗漱了,女孩子愛乾淨,一早起來肯定是先洗澡或者把身體下面清洗乾淨。應該是這樣,我心裡再次確認。那麼,等會離開書記家,就要旁敲側擊的問問,看看是不是亂說什麼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起床?若是一起床,書記進來,發現自己和裴華在床上折騰而把床單搞的像地圖一樣,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那不是太難為情了嗎。你說住在別人家,還因為那樣的事情把人家的床搞的亂七八糟,人家該怎麼想?現在就只有等裴華了。

還好,沒有等多少時間,裴華就走了進來,看她的神態,就知道她已經洗漱好了。只是進來的時候,有些難為情。從她的這個神態,我就更加確信昨夜自己和裴華大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