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雪,季嫵身子也不好,她只差趙婆子去看了一眼。
魏氏與李氏,季媚還有季茵都親自去看了看。
秦氏又夢魘了,整個人神魂不安猶如魔怔了一樣。
季蔓,季景還有季州都在。
“啊……你們看見了嗎?她們又來找我索命了……”秦氏渾身顫抖的抱著季蔓。
未防秦氏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季蔓看了季景一眼。
季景讓魏氏,李氏,季媚和季茵都回去了。
秦氏指著窗戶,雙手抱著頭,她滿目驚恐大聲喊道:“看,她們就在那裡站著。”
季蔓讓宋婆子給秦氏端來安神藥,她親手餵給秦氏喝下,秦氏這才安靜了下來。
待秦氏睡著以後,季蔓扭頭看著宋婆子問道:“母親怎會變成這樣?”
宋婆子給季蔓說了說。
季蔓總覺得這裡面透著古怪,她皺著眉頭問道:“母親這樣有幾日了?”
“也就是這兩三日的光景。”宋婆子如實說道。
季蔓勾唇冷冷一笑:“這世間哪來的鬼,只怕是有人作祟。”
她仔細叮囑了宋婆子一番,守了秦氏大半夜才回去。
出了秦氏的房間,她抬頭看了一眼季伯言的房間,裡面一片漆黑季伯言還沒有回來。
此前,秦氏派人打探了好幾次,只說季伯言有公務在身。
季蔓雙眸一暗,她臉上閃過一絲神傷,父親明知她今日回來,卻不肯回來看她一眼,當真厭惡她至此?
直到丑時季伯言才回來。
他喝的人事不省,吳生直接送他回房睡了。
季伯言一向是個嚴於律己的人,他很少這樣,誰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直到東方吐白,季嫵才睡著。
天還未亮,季伯言便去上早朝了。
季嫵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宋婆子告訴她季伯言昨晚醉酒而歸,那裡也沒有去直接回房睡下了。
季嫵眉頭一蹙,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刑部的到底給他說了些什麼?
上一世,他從未喝醉過酒,從來都是點到即止。
季嫵正在用早飯,麻姑走了進來,她伸手遞給季嫵一封信。
季嫵開啟一看,信上只寫了三個字,人已救!
她抬手丟盡炭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