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秋那賊子真是恬不知恥,竟然要玉姐姐的女兒做他的兒媳婦,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想都不用想,他兒子肯定強不到哪裡去!
齊蘿坐在宮難身邊,一付打抱不平的樣子,生產後的她雖然還沒有完全復原,可豐腴的她卻散發著驚人的魅力,竟隱隱把其餘三女都比下去了,宮難望著自己妻子的目光固然是溫柔有加,就連李思的目光都不時落在她身上。
怪不得宮難私下在我面前表露出了對李思的反感,甚至齊小天看在眼裡都隱隱有些不豫。只是,李思這廝為何毫無顧忌地這般放肆?他可真不像是隱湖的秘密弟子啊!我心中狐疑,卻怎麼也找不出答案來。
蕭瀟半開玩笑地提起了慕容千秋替兒子的求婚,齊蘿忍不住跑出來問個究竟,於是瀰漫在四個大男人之間的有些劍撥弩張的緊張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不是君子的難道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人家也有要求嘛,可以理解。我笑道:就像你們家的宮如意宮大小姐,我就特喜歡,若是蕭瀟玲瓏她們這一兩年裡能替我生個兒子,咱們做個親家,如何?
眾人齊齊一愣,宮難夫婦更是驚訝地對望了一眼。
宮難遲疑道:動少,你這玩笑可開大了。
如何是開玩笑!我迅速權衡了利弊,越發覺得自己方才的靈機一動實在是妙不可言,便解下一隻猴形玉佩遞給宮難:這是我師傅任公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一直視為珍寶,貼身收藏,今番權當聘禮,若是一年內我房裡人生下一子,當和令嬡結為夫妻,否則,就和鈺兒珏兒結成姐妹,宮兄意下如何?
宮難不知如何作答,求助似的望了一眼妻子。
齊蘿眼珠一轉,笑道:老實說,我可不想和你這個淫賊做親家,可玲瓏是我的好妹妹、蕭瀟姐是我的好姐姐,若是她們三人的兒子,我倒可以考慮考慮。說著,接過玉佩,小心收了起來,又道:說來,兒女的婚事還是他們自己做主的好。
眾人聽她模稜兩可的回答,都不覺莞爾,我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宮兄,你真是好福氣!你放心,我一定把兒子培養成材,像他老子這般文武雙全那是最起碼的要求,無論如何也要讓他丈母孃和如意侄女滿意,一看到他就心裡喜歡。
關係驟然變得親近起來,齊小天、宮難和李思似乎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究竟該如何調整自己的方案。
其實我也一樣,這個沒有多少約束力的聯姻更多地是為了給大江盟和武當一個臺階,但他們究竟肯不肯借坡下驢還是個未知數,我也明白,他們需要時間去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親密關係。
於是,我絕口不再提茶話會三字,而齊小天三人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四人默契地把話題轉移到了女人們喜愛的風花雪月上,一時間屋內歡歌笑語,氣氛變得極其融洽,而唯一的不和諧因素,大概只是李思那雙無所顧忌的賊眼帶給其餘三個男人的不快了,只是三個人的城府都相當深,誰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不滿來。
真的?相公,你……不是在哄奴高興吧?滿臉倦意癱軟在我身下的蕭瀟聽到我附在她耳邊的低語,就像是吃了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似的,一下子亢奮起來。
以前相公沒掌握其中的訣竅,可現在至少有一半的把握,不然,寧馨怎麼那麼快就有了身孕?
那……奴還要~蕭瀟香汗淋漓的身子蠕動了幾下,原本已經沒了力氣的一雙玉腿復又纏上了我的虎腰,獨角龍王很快就再度感覺到了那春露喜雨般的濡溼,隨後就被絕代名器朝露花雨吃了進去。
自己無所出,一直是蕭瀟的一塊心病。無瑕生產倒還好說,可連寧馨都有了我的骨血,諸女中追隨我時日最久的她心頭難免有些不是滋味,聽說今天正是她受孕的好時候,她自然不肯放過了。
我刻意現出了獨角龍王的真身,弄得蕭瀟幾乎魂飛魄散,不是我留出幾分內力護著她,她早就昏死不知幾回了,好在這奇異的心法原本就支援不了多久,我的分心更是大大縮短了時間,她總算在欲仙欲死中等到了我激情巔峰的到來。
死丫頭,這麼喜歡孩子啊?
我愛憐地撫摸著愛妾的玲瓏玉體,她雖然倦極了,可看到從花蕊中流出的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濃稠液體時,她卻飛快地蜷起腿,將兩足掛在了我的肩上,雙手捂著私處,似乎是怕我種下的種子白白流出來浪費了。
哪個女人不想替自己心愛的男人生個孩子呢?蕭瀟痴痴望著我,呢喃道。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蘇瑾,想起了她在流產後說的那番話來,她也是想給那個男人生個孩子,可現在她已經棄他如敝履了——李思顯然不是讓她懷孕的那個男人,這世上的女人,或許還是像她這般善變的更多一些吧!
熟悉我就像熟悉自己一樣的蕭瀟顯然發覺了我的細微變化,把我的手按在了她雪膩的酥胸上。激情過後的雪峰上的一點嫣紅依然翹首挺立,輕輕一捻,就捻出女人柔媚的嬌吟。
她身子正是極度敏感的時候,花唇立刻又蠕動起來,可能是感覺到身體裡的東西要流出來,她輕喘著示意我停手,媚眼如絲地道:說來,竹園的每個姐妹都羨慕死了玉姐姐,不僅有亦女亦妹的玲瓏姐妹,還替相公生了一對那麼可愛的女兒,就連乾孃看著都眼熱,有天奴去初晴樓,就聽乾孃向玉姐姐請教,是如何做的產後保養呢!
換作幾個月前,我大概早就出口詢問六娘此話的用意,或者猜測是不是秦樓有姑娘沒做好防範措施以至懷孕了,可我眼下心裡雖是一動,卻把話題轉移開來:嚴格說來,無瑕的春水心法還沒有你修練的玉女天魔心法高明,此番我去京城,遇到星宗寧師姐,她玉女天魔心法的造詣甚至還在我之上,得到她的指點,許多精微之處豁然貫通,你底子深厚,勤加修練,不出三年,即可與無瑕比肩,何況……
估摸我的種子也該種得差不多了,我放下了蕭瀟的雙腿,把她摟進懷裡,一邊細細體會著她的柔美嬌嫩,一邊笑道:何況,女人生產固然大損氣血,但同時也讓女子的胞宮徹底成熟,只要恢復得當,武功還可更上一層樓!
怪不得奴覺得齊姑娘的武功頗有精進哪,原來如此。蕭瀟恍然大悟,旋即又迷惑起來:可無瑕姐姐……
傻丫頭,忘了無瑕早就生養過了嗎?若是生一次孩子武功長一成,武功天下第一的大概就是頭母豬了!
蕭瀟噗嗤一樂,可笑容猶掛在臉上,心思卻不知飛到哪兒去了,只聽她呢喃自語道:奴倒是想替主子生上十個八個的哪……說著說著,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帶著一臉的憧憬和滿足沉入了夢鄉。
見蕭瀟睡熟了,我輕輕脫開身來,裸著身子下了碧紗櫥。雖然已是秋意正寒,可室內裡卻是溫暖如春,火爐裡的木炭雖然不如皇家的貢品紅蘿木炭那麼名貴,可效果並不差多少,督司衙門的豪奢由此可見一斑。
和齊小天的會談除了訂下了一門親事之外,並無其他進展,雖然大江盟的立場已經明顯發生了變化,但齊小天並沒有給我任何承諾,因為大江盟真正當家的,還是他爹齊放。
為了讓齊家父子儘快地討論這門親事帶來的新變化,我謝絕了齊小天的邀請,以要向武承恩提親為由,離開了江園,逕直來到了武的官衙。
不巧的是,武承恩和武舞俱不在家,武承恩陪來杭視察漕運的李鉞去了,已經兩日未歸;而武舞的親外公去世,她只好跟著媽媽回老家建寧奔喪,幾日前就離開杭州了。
好在武舞早就告訴她爹說我要來提親,而武承恩私下更是早就同意了這段姻緣,便交待家人,萬一我這兩天來了要好生招待,於是,見我這個準姑爺到了,闔府上下無不恭恭敬敬,伺候得極其周到。
聽下人們議論,說老爺對其他四個姑爺可從來沒這麼看重過,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平素甚少想起的武舞。武承恩能放下面子接受女兒做妾的事實,除了看好我的將來以及同門之誼外,大半還是武舞死磨硬泡的功勞。
浪女回頭金不換啊!我心中輕輕一嘆。見識到回孃家暫住的大小姐和寡居在家的三小姐的風流,我知道武舞的放浪實是武家的傳統,而她如今的守身如玉越發顯得難得。
這樣的女孩該比蘇瑾更值得我珍惜吧!
我心底剛湧起一絲自責,就聽門口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接著就有人卜卜的輕輕敲起門來,一問,卻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公子可曾安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