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結過婚,快三十歲的女人猛地對你說她是黃花大閨女,這樣的話不是不信,而是大大地不信啊,二彪子一雙牛眼狠瞪著胡麗,噴著粗氣道:“真的假的,不行,你的那個地方得讓我好好看看,我還沒弄過黃花大閨女呢,這個得找個經驗。”二彪子隨口胡謅著。
胡麗臉紅如霞,她知道自己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會遭受到男人的調笑,也難怪,她可是嫁過一回,她都已經快三十歲了,這樣的女人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除了自己也沒人信啊,讓人一激的她小脾氣還真上來,把手一拿,將褲襠那個部位往二彪子眼前一送,無比地道:“看,隨便看,我說我是黃花大閨女我就是黃花大閨女,上次結婚那個男人看見我這裡一點毛都沒長,直接嚇得就不敢上手,說什麼老輩人傳下來的‘白虎克夫’一說,要是他碰了我沒有好下場,我原封未動讓人家給推了回來,這幾年在家裡我胡麗名聲雖不好,可卻不是放蕩的女人,這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便宜你了!”
口說無憑,一切得用事實說話,在我國民間,人們經常把未出嫁的少女稱為“黃花閨女”,現在多是泛指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那種關係的少女才可以稱之為黃花閨女,未出嫁並不代表你沒跟男人發生關係,這是兩個概念。
二彪子仔細地看著那光板無毛的地方,真的跟一般有毛的地方不太一樣,乾乾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而不是後天刮的,如一塊發漲起來的饅頭,鼓鼓的一大塊中間還有一道縫隙,一抹紅豔豔的色彩夾雜得很緊實,確實不像是被男人弄過的,要說馬翠花、吳雲霞這個地方兩瓣都分開了,顏色也不是這種粉紅色,有一種豔豔的色彩,而是深紅色泛黑了,那是用過太多次的徵兆,這個二彪子還是懂得的,用手摸了摸那個地方,在自己手下胡麗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
嘿嘿一笑,二彪子的手摸得更加起勁了,因為他發現這個胡麗好象真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連整個身子都散發著害羞的紅暈之色,身上熱度明顯在上升,難道還叫自己撿到一回便宜,二彪子的大嘴裂得更大,看著手上這個光溜溜無毛的女人,看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望著她成熟的身子,這個時候還研究這個幹什麼,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黃花大閨女還不簡單,上去弄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說黃花大閨女都有那個膜嗎,出血的就是,不出血沒膜的就是欺騙他,到時候看他怎麼收拾她。
當二彪子挺著他那大號鋼槍體準備投入戰鬥的時候,胡麗緊張害怕的心情終於到了一個頂點,在一旁看是一回事,輪到自己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本身就是第一次,關鍵還是二彪子的那個傢伙還是型號那麼大,她恐懼地想著這樣大的東西要是捅進自己身子裡不會把自己給捅死啊,身子在顫抖著,在劇烈地顫抖著,她牙齒輕輕觸碰,咬著嘴唇道:“彪,彪子,彪子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真的要憐惜人家啊!”
隔壁,胡強和李大鳳果然早早地就停了戰火,那這次也算胡強超水平發揮,李大鳳給予他不小的誇獎,雖然還是沒能滿足她的需要,但還是給他獎賞性的擺了幾個姿勢,就算犒勞他了。
完事之後,兩個人擁在一起,李大鳳膩聲道:“胡強,你說你姐讓我弟給打了會不會生氣呀,以前她那受過這樣的氣呀,我就怕我弟走了以後她再來欺負我,你又不為我做主,哼,還不如真就一走了知就算了。”
胡強蠻不在乎地點著一支菸愜意地吸了起來,然後在黑暗中清晰地吐了一個菸圈,很是得意地道:“大鳳啊,你知道我姐為什麼想更年期提前到了似的逮誰跟誰掐吧,她呀是心理變態了,嘿嘿,那次我到我姐嫁過的那個村子去,聽跟我姐結婚的那個男人說過,我姐是什麼天生的白虎,剋夫的命,一輩子不能有男人,當時他嚇得連碰到沒碰我姐就給我們家送回來了,我估計呀我姐這麼大歲數還沒做過那種事情呢,她呀就是內分泌失調了才整天逮誰跟誰掐的,你呀別往心裡去,以後她要是再找你麻煩我對付她。”
“啊!”李大鳳瞠目結舌,好長時候才吐了吐小舌頭,皺著眉頭道:“要說你姐的命也真是苦啊,怎麼就天生是個白虎呢,我說她怎麼從來不跟我去下河洗澡,唉,你說那個地方毛好多啊,她咋就不長毛呢,難道隨你爹。”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羞人的話了,好累,困了,睡覺吧!”打著哈欠,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胡強摟著李大鳳沉沉睡去,這一夜很美妙香甜。
那邊很和諧,這邊卻很猛烈,因為二彪子要用事實來說話,直接壓上了胡麗的身子,當然因為她自己主動的提出要求,說是自己第一次要求憐惜一點,二彪子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主,所以就滿足了她這個要求,很輕柔很輕柔地將其按在身下,然後又很輕柔輕柔地將東西瞄準進入到那一條縫隙當中,再很輕柔很輕柔地開拔大軍出發。
一聲慘叫,胡麗估計是被一下子給頂開了縫隙,疼痛難忍,不由得叫出聲來,哪裡敢接納這樣的大傢伙,趕緊伸手拽住了二彪子的話兒,一臉淚水地道:“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
二彪子讓她這樣一抓頓時陷入了被動,只能開解道:“你怕啥,我慢慢來有啥受不了的,都受得了,你有啥受不了的。”
“這麼長的傢伙,那還不穿到我胸口啊!”胡麗顫顫地回答著。
“放心吧,我還真不成?”二彪子拿開胡麗的手,道:“再說了,你也不是看見了嗎,都能受得住,沒關係,女人的東西都是有彈性的,多大都能放得進去,我不全放進去,只放一半,只放一半還不成嗎。”
胡麗顯然是害怕了,“那你慢點,我說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
“行了,真是囉嗦。”二彪子撅起,將話兒又一次頂住了胡麗的腿窩子,這一次他動了個心眼,要是一下一下地弄,她肯定還是叫喚不已,萬一要是讓隔壁他姐聽見了不是糟糕,還是快刀斬亂麻,一下子搞定。
運好了氣,一點一點地頂進,不過只進了一個頭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肉牆上,看來好象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是第一次讓男人進,要說他二彪子也弄過一個黃花大閨女,只是那次在墳地裡他還啥也不懂,就跟左玲做了,而左玲那個女子顯然有挺頭,人家死都不怕,還怕這種事情,所以那次讓二彪子也沒找到啥乾的感覺,這一次可是真感覺到了,看著身下顫抖著呼喊疼痛的胡麗,他那種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別叫太大聲,你想讓隔壁我姐和你弟弟聽見啊,看見我們這樣,你怎麼解釋。”二彪子生怕她忍不住大聲叫起來,先找著理由。
胡麗眉頭緊皺,疼得齜牙咧嘴,那個東西就頂在那個地方,她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攪動了,哼哧著道:“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真的,真的很疼,輕點,哎呀,輕點啊!”
二彪子沒耐煩地順手扯過一旁她孃的那條藍色碎花四角褲衩,也不管上面有沒有水跡,然後團巴團巴塞進她的嘴裡,堵住了以後他一運氣,一吐氣,狠命地一個下扎,狠狠地紮了進去。
只聽得悶哼一聲,然後就是身下女人劇烈的抖動,咬住褲衩的胡麗沒有叫出多大的聲音,那一張臉瞬間就變得蒼白一片,一雙眼睛幾乎要蹦跳出來,可見剛才那一下有多重有多狠,的痛苦本就是女人第一次經歷的痛苦,更何況她又倒黴地碰見二彪子這個對於全部女人來說都是剋星的大傢伙,第一次的痛苦更加成倍地增加,加上二彪子這個傢伙實在不懂得憐香惜玉,發了狠進去,重重痛苦疊加在一起,造成了一下子最大的痛苦,而胡麗馬上就被這巨大的痛苦給生生痛暈過去。
還是很緊,這是二彪子的真實感覺,怎麼還有滑膩膩的東西,說是第一次,也不見她的水流得少啊,二彪子還抱怨呢,往下面一看,頓時嚇得一顫抖,因為下面之處的地方赫然不是什麼水,而是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很刺目,很嚇人!
隨著他的抖動,還在一股股地往外冒著,嚇得二彪子立即抽了出來,頓時血花翻湧,他的槍上面沾滿了鮮血,喃喃一聲沉吟,二彪子用喃喃的語氣到:“說的沒錯,說的沒錯啊,是黃花大閨女,真是黃花大閨女,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