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大鳳猛地一下驚醒,捅咕著一邊的胡強,口中道:“強兒,你聽沒聽到什麼動靜,好象有女人的叫喚聲,你聽聽。”
胡強迷糊地睜開眼,側著耳朵聽了聽,一點動靜也沒聽出來,不由很不耐煩地道:“沒有動靜啊,大鳳,你看我都整兩次了,簡直累得要死,你就別瞎折騰了。”
李大鳳側著耳朵聽了聽,確實是沒什麼動靜,可是剛才她真的聽到點動靜,好象就是隔壁屋子裡傳來的,難道自己那個彪子弟弟和她婆婆吳雲霞和大姑子胡麗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她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小聲嘀咕著什麼,卻也沒動地方,反正她弟弟一個大男生又不會吃虧,就是乾點什麼事情也是佔便宜的,胡強不著急,她著個什麼急。
二彪子這會兒也有著急了,畢竟還是一個大小夥子,他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這搞出大出血來,胡麗血流翻滾,這也真嚇人啊,她人還直接暈過去了,趕緊扒拉一旁的吳雲霞,這個時候還得找這種有經驗的老人。
扒拉半天也不見吳雲霞醒轉,急得二彪子上去“”兩個大嘴巴子煽上去,終於把吳雲霞給煽醒過來。
吳雲霞是生生幹暈過去,這吧會兒還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感當中,身子好似還在飄啊飄啊的,始終飄不到盡頭,讓兩嘴巴子給煽醒了,就感覺讓人從空中給打了下來,只覺得臉蛋一陣疼,嘟囔著道:“誰打我啊!”
二彪子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將吳雲霞整個給提撈起來,讓她看見胡麗那個地方的鮮血淋漓,咬牙猙獰著道:“你女兒這裡出了這麼多血,你到底看看是怎麼回事啊?”
吳雲霞還很迷糊的腦袋讓這滿眼的鮮血頓時給震驚醒了,瞬間就反應過來,叫聲道:“這是怎麼整的,這是怎麼整的,這是大出血啊,快,快點拿乾淨手巾,你,哎呀,你別動啊,我去。”
也顧不得此時還光著,吳雲霞一個飛躍就竄下了地,那大大的和大大的在空中顫抖飛舞著無限美好的線條,可惜此時二彪子也無心欣賞,只是嘴裡喃喃自語著,“這是怎麼整的啊,難道這個太大也不是好事,以後還是少整這個黃花大閨女了,整一次嚇死個人啊!”
往臉盆裡倒上熱水,吳雲霞將手巾放進去,消消毒之後拿出來,迅速又跑回炕上,將那手巾一個面用手指凸出來,然後將那用手指凸出來的一點按在出血處,用一點力氣一下一下按著,幾分鐘之後,翻滾的血終於算是止住了,長出了一口氣,吳雲霞一坐在炕上,看著一旁見事情平息露出笑臉的二彪子,氣不打一處來地道:“你個小子,我不都跟你說了嗎,我這個當孃的都給你了,你還找我姑娘幹什麼,她經歷的少,那經得起你那個大傢伙這樣折騰,我可告訴你,今天算你是命大,血是止住了,要是一個止不住,送到醫院送晚了,我姑娘的命就保不住了,你小子也得給我姑娘償命。”
二彪子也是理虧,也沒敢這會發他的彪性,不過因為事情有了轉機,他的臉也開始變得好了起來,當然也沒敢在哼下去,只是笑道:“是,是,雲霞啊,都是我的錯,你看你家姑娘是黃花大閨女的事情說出來我也沒當回事啊,這結過婚的女人又整出一個黃花大閨女,擱誰也不信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吳雲霞還想發火,可是等到二彪子說她姑娘是黃花大閨女,她可是楞住了,要說她家姑娘是白虎這個事情她這個當孃的自然是知道,為此她還埋怨賊老天,想她自己毛長得太多了,咋給姑娘一個毛也不長呢,這農村可是最講究這個,沒有毛那就是白虎,白虎那可是剋夫,要不然為什麼她們家當初讓人家男方給送回來沒敢張揚,這種事情要是張揚出去胡麗這輩子就別想嫁人,白天的時候她還想害二彪子這個彪小子一下,用她姑娘的白虎克一克這個彪小子,可是陰錯陽差她把自己給賠進去了,那知道到了晚上,她姑娘也沒跑出人家的手心,還整出這麼大的事情,整出大出血了。
“娘,我這是咋的了,剛才好痛,比你說得還痛。”胡麗迷糊著醒轉過來,一眼就看見她娘吳雲霞,不由得嬌嗔起來。
吳雲霞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她一眼,“你這個傻姑娘,還瞞著娘,黃花大閨女也敢這樣瘋,你找男人也得找個正常點,就二彪子那個大傢伙,娘這輩子也沒見過啊,一般女人那承受得住,就是娘這樣的不是都讓他幹暈過去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剛才都整出大出血來了,要是沒我去,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妖豔的紅色,胡麗一直瞞著她娘自己還是黃花大姑娘的事情,一是不想讓她娘擔心,二是也抹不開臉面,一個嫁出去的女人回來還是黃花大閨女,說出去也丟人啊,好象她都沒有男人要似的,“娘,我沒事,你就別說了,哎呀,很丟人啊!”
娘倆在一個炕上跟一個半大小夥子發生這種關係,這種事情確實說出去丟人,吳雲霞白了二彪子一眼,道:“他彪子兄弟,我們娘倆也都讓你給睡了,這火氣也都消了吧,睡覺吧!”
二彪子看著面前白嫩嫩光著的女人,那超級聖母峰耷拉著個頭,部略微有些胖,但仗著面板白,卻並不難看,整個是毛茸茸的一大片,兩條腿修長而筆挺,一對腳丫子也是嫩生生的,這麼大歲數的女人,能保持這個樣子也算成精了,不由得又有點蠢蠢欲動,雙手扶著自己逐漸大了起來的大傢伙,嬉皮笑臉道:“這離天亮還早著呢,要不咱們再玩玩。”
吳雲霞的臉色徹底地難看,這小子體格子是怎麼長的,這還是男人嗎,這簡直就是猛男啊,要說一個女人可都經受不起他這樣的折騰,要是一個小姑娘幾個月就讓他給折磨死,冷哼一聲道:“還弄,難道你還想弄出大出血,弄出人命來,睡覺!”
剛才是讓那大出血事件弄得自己看似軟弱了一些,其實二彪子可不是軟弱的人,大臉一剌下來,大眼珠子一瞪,橫聲道:“怎麼著,我就是想玩了,怎麼著,不讓玩是不,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了。”
吳雲霞一怔,把臉一沉,也跟著要翻臉,但她猛地又把臉色轉回來,她想到眼前這個小子可是不太好惹,惹急眼了可真敢動手,發起彪來六親不認的主,這就是祖宗,這就是比流氓還流氓,比強盜還強盜,她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順著人家,儘管不情不願,但吳雲霞只能選擇屈服,往炕上一躺,兩條腿一分,露出那毛茸茸的黑暗地地帶,乾脆大方地道:“行,你說行那就行唄,來就來唄,我還怕你個小子不成,來吧,上吧!”
二彪子笑了,笑得很光輝燦爛,上前看了看吳雲霞這個姿勢,又抓住一個聖母峰,托住左邊的那個顛了顛,“雲霞啊,要說你這個東西是我見過最大的,以前你們村,現在嫁到我們村的胡美花都沒你的大吧,估計得有四五斤吧!”
“那誰知道,我也沒稱過,不過要說胡美花我也知道,要是真比起來,她是沒我的大的,但是人家也不知道咋保養的,還跟小姑娘似的不變形,我這都耷拉下來了,跟人家沒法比啊,女人生孩子和沒生孩子就是不一樣。”雖然嘴上說著自己不如胡美花,但吳雲霞還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沒辦法,吳雲霞也以她這個大傢伙為自豪,從小到大,她這個大傢伙可沒少為她帶來男人羨慕喜歡的目光。
手上一使力,將那巨大的肉捏成一個緊形,二彪子惡狠狠地道:“你在大又怎麼樣,要是惹得我一個不高興,我給你捏爆了,知道了嗎?”
吳雲霞敢怒不敢言,這後生小子彪性著呢,只能哼唧著道:“是,是,他彪子兄弟啊,快來吧,人家都等著呢!”
“還跟我彪子兄弟,彪子兄弟是你叫得嗎?”二彪子惡聲地咆哮著。
“啊,是,是,是彪子哥哥,那個雲霞都等著呢,別生氣了,來吧!”吳雲霞人老成精,這個時候可不會吃虧,寧可嘴上吃點虧,咱身體上不吃虧就行,嘴上說說也就那樣回事。
剛才的大出血讓二彪子驚出一聲冷汗,這會兒抓住機會還不去去火氣,去去晦氣,一伏身就衝了進去,好一塊風水寶地,我要好好探詢一番裡面究竟是個什麼內容,究竟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