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花被二彪子拉到另一個房間裡去,一進屋,馬翠花就沒好氣地道:“二彪子,你搞什麼鬼,我們不是已經有關係了嗎,還當著盧大炮的面刺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二彪子倒是笑吟吟地樂了起來,看著馬翠花,卻是越看越覺得有味道,描眉畫目,臉蛋上香粉拍得厚厚的,顯得臉蛋那叫一個白,香水簡直不要錢的往身上撒,離老遠就能聞到那股子香味,大紅的嘴唇上口紅抹得鮮豔欲滴,天近秋天,要是一般人都穿得厚實一點,但是她顯然為了漂亮而忽視了氣溫的影響,一條薄薄的小衫,外面罩著一條小立領風衣,胸前鼓鼓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下面一條黑色薄絨緊身褲,倒是穿了一條小裙,一雙黑色半高的靴子,腿部留著那麼一截玲瓏曲線,鄉野村婦也許有那麼一點鄉野村婦的俗氣質,但卻不能不說人家就是有天賦本錢,即便是俗也俗得那麼有味道,兩個人也都是老熟人,那還有什麼顧忌,一把將她拉過來摟在懷裡,雙手直接按住那胸前,道:“翠花嬸子,不是我想幹什麼,是盧大炮他做對不起你的事讓我給撞見了,憑著咱倆的關係,我能讓你吃虧嗎,自然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啊,給你出出氣!”
“少亂說了,是給我出氣還是給你出氣,你個臭小子,現在越來越壞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還逼著盧大炮拍那羞人的照片,現在他是讓你拿捏住了,居然把我當個籌碼來交換,你小子倒是打得好主意啊,只是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了,這樣你不是沒佔什麼便宜嗎?”馬翠花嘴上是嬌嗔不已,但是顯然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她沒生什麼氣,盧大炮跟她之間早就沒有了夫妻的感情,不然她也不會背叛他跟了二彪子。
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二彪子顯然對於自己的做法卻是非常得意,揉在馬翠花的上感覺這個柔,這個軟,不由加大了幾分力氣,“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但那不是在背地裡嗎,盧大炮也不知道我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不知道就心裡沒疙瘩,那我這心裡也不舒服啊,這下讓他知道,我就是讓他在心裡有疙瘩,讓他明明知道就是我二彪子給他戴的綠帽子卻發作不起來,嘿嘿,這叫從心理上折磨人,我讓他盧大炮賠了夫人又折兵,憋氣帶窩火,我氣死他!”
“你個壞傢伙,真不是個好玩意,以前沒看出來,現在是看清楚你小子的為人了,我呀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馬翠花流轉著水汪汪的一雙春目,那個勾魂,那個,那個讓男人小心肝撲通撲通地亂跳。
馬翠花這個女人不同於胡美愛花那樣保守的女人,她的思想可是開放得很,年輕的時候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橫行,石榴裙下可是有不少臣服之男人,跟盧大炮也是金錢與美貌的完美結合,談不上真感情,自然也談不上為他保守貞節,算計了盧大炮她倒是在心裡也出了一口氣,讓你找外面那些野女人,活該,老孃就給你戴綠帽子,讓你做個活王八。
二彪子和馬翠花之間本來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拋棄了那些世俗的東西,隔壁就是盧大炮,更有一種打破禁忌的,馬翠花這一,二彪子就更加抵擋不住,那雙手下意識地去抓她的衣服,直接向上掀,隔在外面摸已經不過癮了,他要鑽到裡面去摸真東西,這樣才有手感。
沉甸甸的東西摸在手上,而馬翠花本就如狼似虎,一天不弄心裡直癢癢,這樣的撩撥如何受得住,伸手摸了摸二彪子的襠部,“你個臭小子,摸得翠花嬸子現在就想要,下面已經溼滑了。”
“別那麼急,你男人可幾在隔壁呢,難道你真的想直接讓他當面戴綠帽子啊!”二彪子拿開馬翠花的手,“來日方長,別圖了一時快樂,沒了細水長流!”
馬翠花鼻子一歪,“你個臭小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故意捉弄你翠花嬸子是不是,要是現在你不弄,以後可不讓你弄了。”
看著成熟婦人馬翠花整出一副嬌羞的少女模樣,那股成熟的風情與少女的風情交融在一起,二彪子為之心動不已,這個女人,還讓不讓人活了,本來沒有存心思想把馬翠花怎麼樣,剛剛和貓姐盤腸大戰耗費了大半的精力,本來只是想逗弄盧大炮一起,讓他憋氣帶窩火,以為自己媳婦讓人家給弄了,可是馬翠花這樣一弄,他卻憋不住火了,娘希匹的,尼瑪的,我二彪子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把牙一咬,怕你何來!
橫腰將其抱了起來,猙獰可怕地咆哮道:“翠花嬸子,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啊!”
“你要幹什麼?”馬翠花有些慌亂起來,她發現自己是不是有些引火上身了,不該逗弄二彪子這個彪小子,這小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別偷雞不成蝕了一把米,自己把自己給搭進去。
“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的要求,現在就弄,而且是大弄特弄,咱到你男人盧大炮那弄去,嘿嘿,讓他盧大炮好好戴一頂大大地綠帽子,讓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不要,不要,別鬧了,二彪子,別鬧了!”即便自己真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但是馬翠花還是有羞恥心的,在自己男人面前跟別的男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啊,中國的傳統文化讓中國女人都有著一種傳統的思想,當然有的女人是例外,可絕大多數女人還是有著這樣一種深埋在骨子裡的思想的,別看馬翠花在沒人的時候可以和二彪子什麼都做,什麼兜,一副的模樣,可是在人前,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
可惜她的抵抗是無效的,二彪子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當踹開另一個房間的門時,屋子裡的盧大炮看見二彪子抱著馬翠花進來,眼神裡閃過一抹羞愧憤恨的神色,但一閃即逝,很快地就調整了心態,也不說話,你二彪子不是想羞辱我嗎,好,我就讓你羞辱著,看看你能怎麼樣,馬翠花這個女人我不在乎,你永遠也羞辱不到我!
這就是盧大炮的思想,一種自我安慰,自我阿q的思想,二彪子卻有些大失所望,本來就是想折騰羞辱一番盧大炮,那知道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馬翠花不是他女人媳婦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自己媳婦換新郎也不管,不去理會,嘿嘿地道:“大炮叔,你可是同意的了,翠花嬸子可以閡發生點曖昧關係。”
盧大炮的眼中一開始是的,但是想到自己發作之後吃的虧,身上到處還疼著呢,他就選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是嘿嘿笑道:“彪子兄弟啊,只要你翠花嬸子樂意,我盧大炮沒別的說的,只不過你翠花嬸子和你爹的關係都不錯,她的年齡也足以做你的娘了,難道你真的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以退為進,以側面來點破二彪子的正面防線,盧大炮也是動了一番腦子的,可是他還是沒有看清楚眼前的狀況,現在不是二彪子和馬翠花反過來背叛他,而是兩個人早就已經背叛了他,被矇在鼓裡的盧大炮真的是很悲哀啊!
二彪子笑了,衝一直縮在二彪子懷裡不敢露頭的馬翠花道:“翠花嬸子,你家男人好象認為你閡不能發生點什麼,你倒是說一說啊,咱們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
這個時候馬翠花被逼到了風口浪尖上,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了看一邊的盧大炮,又看了看眼前的二彪子,把心一橫,豁出去地道:“好了,二彪子,你也別做這些沒用的事,是,我承認,我跟了你了,盧大炮,既然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就別怪我馬翠花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咱們兩個人誰也管不著誰,誰也別拿自己的事當事說!”
二彪子他惹不起,但是馬翠花說完這些話,盧大炮卻有點承受不住,如果馬翠花被強迫也許他就可以接受,但是要是馬翠花自願地跟了人家,他就覺得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也許男人都有這種劣根性,眼睛瞪得大大地道:“馬翠花,你還要不要臉,我都替你臊得慌,跟一個足以當你兒子的男人,老母牛吃嫩草啊!”
馬翠花是什麼女人,那是吃不得虧,一見盧大炮這個樣子,她頓時就不幹了,潑口道:“盧大炮,你少在那裝什麼正人君子,我老母牛吃嫩草,你找兩個女人做那個事情是什麼,哼,老孃還真就老母牛吃嫩草了,二彪子就是比你強,年輕英俊,最主要的是那方面能滿足老孃,就你,你行嗎,哼,還找兩個女人,估計一個你都侍侯不了吧,那些女人也就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讓你禍害,只不定背後怎麼罵你呢!”
這一句話可是徹底戳在了盧大炮的傷口上,再也忍耐不住,盧大炮眼睛瞬間就紅了,男人就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馬翠花的話深深地刺傷了盧大炮,一聲仰天咆哮,盧大炮張牙舞爪地衝了上來,可惜被二彪子一腳踹翻在地,看了看懷裡的馬翠花,二彪子高興得意地道:“翠花嬸子,那我這個嫩草就讓你這頭母牛吃了去。”
馬翠花妖嬈地一笑,看也不看盧大炮,既然撕破了臉面,那還有什麼顧忌,吃吃地嬌笑道:“好啊,老孃就是愛吃嫩草,嘿嘿,今天我就吃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離去,二彪子頭也不回地道:“大炮叔,謝謝你的成全了!”
盧大炮憤恨地看著兩個狗男女走向另一個房間,這一刻,他真的感覺到了羞辱感,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羞辱感,好啊,二彪子,你給我等著,看我盧大炮不報這個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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