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花豁了出去,二彪子自然也是樂於接受,兩個人好比天雷勾動地火,客遇見小姐,好不,好不快活,二彪子殺氣騰騰,精神抖擻,馬翠花嫵媚多情,妖嬈應對,倒是殺了個不輸不贏。
隔壁房間裡,盧大炮自然也聽到了動靜,一臉的憤恨之色無法掩飾,他在恨二彪子,恨馬翠花,恨得牙根直癢癢,可是他又無法更改什麼,只能就那樣把仇恨埋藏在心中,等待著某一天的徹底爆發。
完事之後,馬翠花享受著之後的餘韻,窩在二彪子的懷抱裡,膩聲道:“你個小子,現在我該怎麼辦啊?”
二彪子一臉平靜,很簡單地道:“沒事,盧大炮不敢拿你怎麼樣,我有那豔招在手呢,他要是敢對你不好,我立即讓他身敗名裂。”
吧唧一口,親在二彪子的大臉上,吃吃地道:“我的小男人還真有本事,嘿嘿,為了獎賞你,那咱們再來一次吧!”
二彪子愕然,這是獎梢,還令是獎賞她自己啊,但為了男人的面子,他只能奮起餘勇,殺奔上去,將那馬翠花殺得個人仰馬翻,殺得個跪地求饒。
送走了盧大炮和馬翠花,二彪子並沒有跟著回去,村裡的流言蜚語還沒消散乾淨,再說家裡還在起房子,回去又沒他什麼事,還不如在縣城裡逍遙快活,有貓姐在,他起碼不用為吃住發愁,再說就是沒有貓姐在,難道他還會為吃住發愁不成。
“貓姐問你,還回不回她家裡去?”冷冰冰的聲音,冷冰冰的臉蛋,永遠的冰女七妹站在二彪子身後,從她的語氣裡,不免聽出了對二彪子的鄙視和怨恨。
是啊,折騰了一天,卻原來是這個傢伙做壞事,糟蹋人家女人,摘貓姐不值,跟了這樣一個男人,瞎了眼睛,一定要把今天的這個事情跟貓姐說個清楚,這個傢伙太不是東西了,抓住人家的把柄要人家拿媳婦來賠償,真不是人乾的事情。
“不用了,你回去跟貓姐說,我今天晚上有點事情,明天去找她好了。”二彪子大大咧咧地一擺手,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更把七妹氣得眼睛都鼓了出來。
也不答話,領著人就走了,二彪子隨便搭了個車,也晃晃悠悠地自己瀟灑去了,先找個小吃部吃了點東西,剛才可是消耗了不少的體能,然後就朝著自己心中的目標而去。
鎮子不就不大,主街就那麼一條,離開主街還有幾條副街,不過繁華完全比不上主街,而在那些副街深處,就是一些窮苦人家住的所謂貧民房子了,都是平房,有的都有幾十年的歷史,跟主街還有幾座樓房相比,這裡就是另一個世界,而二彪子的目標就是這個世界裡的人,女人,那個讓他歡喜讓他難忘的女人——左玲。
對於左玲,二彪子卻不知道怎麼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她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二個女人,第一個是馬翠花,第二個就是她,而她又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個弄的黃花大閨女,別看二彪子現在也日了不少女人,可黃花大閨女可真不多,除了兩個意外的老黃花大閨女胡麗和貓姐,所以對於這個女人他還是比較難以忘懷的,而當日在李家村李家大院,左玲的出現更是讓二彪子這個女人對於自己來說也是意義非凡的。
現在是下午,衚衕裡也沒什麼人,不是上班就是在家睡覺,這個點誰沒事在外面晃盪,看著這裡最貧民的平房,一家連著一家,一戶挨著一戶,二彪子憑藉著殘存的記憶,努力地在回想左家的具體地點,沒辦法,他腦子確實有的時候不太好使,即便是來過一次,可現在還是記不太清楚具體地點,這一家連著一家,一戶挨著一戶的,實在是不好找啊!
還好找到一個人,終於是打聽出來具體地點,二彪子興沖沖地登了門,大白天的,門自然是虛掩著的,一推門,小院子裡沒人,卻聽見屋子裡有說話的動靜,屋子裡有人,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二彪子笑嘻嘻地進了院子。
“誰,誰在外面?”嬌生生的聲音很好聽,這是左家三姐妹裡大姐左玲的聲音,一聽他要找的正主在,二彪子的心頭一陣火熱。
“大姐,我去看看!”很俏皮的聲音,很清脆,很有少女的味道,這是左家三姐妹老三左燕的聲音,很有趣,很活潑的一個小姑娘。
“啊,是那個李二彪,是那個李二彪,大姐,二姐,快出來啊!”左燕剛一出屋,就看見二彪子高大魁梧的身影,頓時驚天動地地喊了起來。
人影一閃,兩條纖影從屋子裡走出來,那個個頭稍微矮一點的美麗的臉蛋上滿是不能相信的表情,咬著自己的,眼睛裡卻有著紅紅的東西,而那個個頭高一點的女生卻臉蛋上掛著冰霜,直接就叱聲道:“二彪子,你又來幹什麼,難道你害得我大姐還不夠嗎?”
“左薇,這話可怎麼說的,我又怎麼害你大姐了,你可把話說清楚了。”左家老二左薇,中學時候的同班同學,上學的時候因為李紅妹的關係還不覺得,但是畢業之後一見這個左薇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特別是她那高高的個頭,在女人當中如鶴立雞群,那長長的美腿吸引男人無數的眼球,真是勾魂得很啊!
“啊呀,你還不承認是不是,大姐,你說說,你跟他說說,我可是見到你晚上睡不著覺哭泣的樣子,還有你在睡夢裡呼喊他的名字,而這麼長時間你都沒來看我們一眼,是不是你始亂終棄欺負了我大姐又跑了啊!”左薇的臉上一直很冷,顯然對於二彪子她是十分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