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宜的臉色很難看,下不來臺。
“如果只是家事,自然可以在家說。”
“但是,你都害死我父親,那就不是家事了!”
崔夫人氣憤難當,惱羞成怒。
“此前我不知情,還以為我父親當真是一時糊塗要去謀害李渾瑊,然後畏罪自殺。”
“聽了你哄騙,還指望著你能保全於我,不要受到牽連......”
“幸得我明白了真相,原來我父親就是你害死的!”
“武攸宜,你這罪人,我今天就要把你告上公堂,為我父親正名、將你嚴正法辦!”
“胡說八道,證據何在?”
王武攸宜惱了,大聲咆哮道。
“你好沒心機,聽了奸人的幾句挑唆就不相信你的夫君!”
“武攸宜,我也是奸人嗎?”
趙氏淡淡的一句話,建安王武攸宜頓時就不作聲了。
崔夫人恨得咬牙切齒。
“武攸宜,你太不是人了!你既騙著趙夫人,又騙著我!”
“你閉嘴!”
建安王武攸宜沒好氣的斥罵了崔夫人一聲,轉頭又對趙氏道、
“你……你都胡說了一些什麼?”
“我那是胡說嗎?”
趙氏平靜的看著建安王武攸宜,淡淡的道。
“崔夫人說得沒錯,你的確不是人。”
“你騙我說只納崔夫人為妾,為免崔司馬面上尷尬,便要假意休妻。”
“我為了你的前程考慮,就答應了。”
“結果呢?你對崔夫人又是如何說的?”
“你……別說了!”
武攸宜臉皮直抽筋,臉色都有點白了。
崔夫人幾乎是跳了起來,指著建安王武攸宜的臉。
“你這個負心郎,你腳踏兩船、兩頭欺騙!你對我說,你早就煩透了這個沒有生育又寡味無趣的老婦人,與我相逢恨晚,從此都不願再想起趙氏!”
“嗬!”
趙氏笑了,笑聲當中有著很明顯的一股絕望的味道,她說道。
“可是你們新婚的前一晚,建安王武攸宜還對我說,只是為了借崔曄之勢才逼於無奈納下了崔夫人。”
“武攸宜還口口聲聲的說,崔夫人這樣風騷無禮的潑婦人哪來資格做我武家的媳婦?
“納她為妾只是權宜之計,她在我眼裡還最卑賤的奴婢都不如!”
“武攸宜,我跟你拼了!!”
崔夫人大怒。
跳起來就要撕撓建安王武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