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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是六十年來,第一個從那首歌裡讀懂了我的人(欠1)

直到這篇出現。

十二歲的“初”和那個叫島本的女孩,讓吉恩回想起了過往。

“這就是超越了國界的文字的魅力嗎?”吉恩緩緩起身,小兒子傑裡連忙跑去扶他。

“爸爸?”他還是頭一次見年邁的父親如此失態。

“現在就去錄音棚吧。趁我還記得這份情緒,我想親自重錄一版,然後送給那位叫北川秀的作家。”

吉恩輕聲說道,回頭看了眼桌邊那張泛黃的老舊照片,

“他是六十年來,第一個從那首歌裡讀懂了我的人。”

時間轉瞬來到一月底。

日本,東京都,文京區,講談社本部大樓。

從會議室的窗戶向外望去,對面高樓朝陽的一面亮得有些晃眼。

三天前結束的那場雪,彷彿把漫長的冬季都帶走了,生機勃勃的春天似乎就要來臨。

村松友視看完了最後一份資料包表後,便靠在椅背上,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編輯。

臨近中午十二點,會議室裡坐滿了眉頭緊皺的編輯,最上首的總編柏村毅和主編野間河也表情難看的像是嘴裡吞進了幾隻蒼蠅。

這種氣氛下,誰也不敢說話,只有靠近門邊的女秘書在劈里啪啦地打字。

1月號的《群像》已經發售了半個月,如今總銷量約47.9萬冊,這個趨勢下去,當月銷量破65萬冊完全不是問題。

這是北川秀離開後的最好成績。

雖說是聯合徵文,挖來的作家,以及儲備的中堅作家三方一起發力後的結果,但這銷量也足以讓編輯部鬆一口氣。

如果沒有拿到《文藝》的真實銷量資料的話,原本是件可喜可賀的好事。

但現在,一對比,好事就成了好笑的事。

1月號的《文藝》發售約兩週,總銷量為39.4萬冊,再賣個一兩天,估計銷量就和《群像》相差無幾了。

要知道,從去年年末到今年開年,野間佐和子、上野徹兩位社長可是動用了無數資源,硬是在各方面狠狠打壓了河出書房。

不說別的,光是中流砥柱層次的作家,講談社就一口氣挖來了近五十人。

算上文藝春秋挖的人,基本把河出書房的作家儲備庫給掏掉了35%。

尤其是那堆本來打算在1月號《文藝》上連載新的傢伙,全部跳槽到了他們兩家這兒。

這一下子導致1月號的《文藝》硬是湊不齊足夠質量的來刊登。

為此,《文藝》不得不擴大了《國境以南,太陽以西》的連載版面,還前後各加了一篇訪談錄,一篇北川秀的寄語來湊字數。

1月號的這本《文藝》,仔細翻看,就會發現北川秀一個人佔了70%以上的篇幅。

對一本頂尖純文學雜誌而言,這是件非常愚蠢且不好的事。

會讓許多忠實讀者跑路。

因為他們覺得買一本《文藝》,就和買了北川秀的單行本一樣,價效比太低了!

那還不如直接買單行本呢。

還有18號當天開啟聯合徵文又搶走了一大波熱度。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文藝》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