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是不信,自己去平城打聽打聽。看看平城的那些百姓,是不是也認為這場瘟疫是明王一手操縱的!”
顏夕這話一說完,整個未央宮中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見這些人被自己的幾句話說的一言不發,顏夕心中還是有些不甚痛快。
蕭至寒這些年到底是過得什麼日子啊!皇帝老爹偏心偏的如此明顯也就算了,這些朝堂上的大臣怎麼一個個的也處心積慮的針對他。什麼不好的事情,都能往他的頭上扣。尋不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便硬生生的將那些好的事情給說成不好。
“這晚宴無趣的很,本王先走一步了。”
蕭至寒見顏夕生氣,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也不打算再和這些人虛與委蛇,起身便向著未央宮外走去。
顏夕心疼的看了蕭至寒一眼,也起身跟在了蕭至寒的身後。
等到了無人處,顏夕快走兩步,伸出手,握著蕭至寒的手。
蕭至寒可是她認定的男人,這些人不心疼,她自己心疼好了。
“呀,被這些人氣的都忘了找你那皇帝老爹要報酬了!”
察覺到顏夕對自己的關心,蕭至寒正準備將顏夕抱在懷裡,卻見到顏夕一臉懊惱的說出了這句話。
蕭至寒心中升起的那一點旖旎瞬間被吹散,頂著滿頭的黑線將顏夕的手甩開,然後大步的往宮門外走。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那貪財的毛病!
見著顏夕和蕭至寒兩人離開的背影,未央宮中的群臣都是啞口無言。
這些年來,他們扣給蕭至寒的罪名可多了去了,比這嚴重的也不止一兩個。可是這麼多年來,蕭至寒卻從來都是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度。時間一長,他們便也習以為常了。
此時,乍一見到顏夕為了蕭至寒辯駁,他們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見到蕭至寒和顏夕離開,蕭德庸和蕭辰裕的臉色如出一轍的難看,可是卻因為理虧,只能幹看著。
蕭至寒帶著顏夕離開之後不久,蕭德庸便黑著一張臉離開了。因為全程目睹了蕭辰裕醜態而心驚膽戰的百官們,也在蕭德庸離席之後,紛紛找了藉口告辭。
見所有人都走了之後,蕭辰裕陰沉著臉色去了御書房。
“父皇,三弟這般忤逆於你,你怎麼能放任不管?”
進入御書房,一見到蕭德庸,蕭辰裕整個人的氣勢便弱了下來。
這麼多年來,他能在蕭德庸面前得寵,正是因為他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該強什麼時候又該弱。
“太子,你隨朕來。”
看到蕭辰裕的這個樣子,蕭德庸嘆了一口氣。
是時候將蕭至寒那個祭品的事情告訴他了!
說完這話,蕭德庸將手放在了龍椅的龍頭上,用力一擰。御書房南面的牆便瞬間被推開,隱藏在那牆壁後面的一間密室便瞬間顯露了出來。
密室門被開啟,蕭德庸當先一步進了那密室。
蕭辰裕雖然驚訝御書房中竟然還有密室,可還是面色恭敬的跟在了蕭德庸的身後進了那間密室。
進了密室之後,蕭辰裕便被眼前所見給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