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至寒下了城樓之後,二話不說就翻身上了哈德米騎著的巨象背上。
哈德米看著面無表情的蕭至寒,站起身來,說道,“本王子知道你,就是你一箭射穿了黑法的喉嚨。”
蕭至寒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對著哈德米說道,“聽說哈德米王子戰無不勝,本王今日特來討教。”
哈德米搖了搖頭,滿臉可惜的說道,“本王?你竟然是蕭國的王爺!本王子看你箭術出眾,原本想將你收入麾下的。可惜了!既然如此,亮出你的兵器的吧,本王子今日要為黑法報仇。”
“恰好,本王今日也打算為萬安城的將士們報仇。”說著,蕭至寒化掌成爪,如猛虎出山一般,狠狠的向著哈德米的咽喉處抓去。
“哈哈哈,你比之前那幾個草包要強多了。”哈德米大笑出聲,舉起流星錘就像蕭至寒砸去。就如同他之前砸那幾個年輕副將一般,想要將蕭至寒從巨象的後背砸下去。
可是,蕭至寒改變了手上的招式,將手搭上了哈德米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就翻身到了哈德米的背後。
哈德米的兩柄流星錘沒有砸到蕭至寒身上,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震麻了哈德米握著流星錘的手。
蕭至寒趁哈德米緩和手指上的麻意的時候,一掌朝著哈德米的後背拍去。哈德米手中本就握著流星錘,再被蕭至寒這一掌拍過來,身子猛地就向前傾去,一個沒站穩,就從巨象的耳側摔了下去。
見哈德米摔了下去,蕭至寒正要乘勝追擊,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巨象高高舉起的象鼻緊緊的纏住了。
象鼻纏在了蕭至寒的腰上,讓蕭至寒難以使出半分力氣來。正在這是,方才從巨象耳側摔下去的哈德米,抓著巨象的耳朵,身子一躍,便又重新站到了巨象的後背上。
看著蕭至寒被巨象緊緊的纏住,哈德米殘忍的一笑,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流星錘,就要向著蕭至寒的面門砸去。
被巨象控制住不能動彈的蕭至寒,看著迎面而來的流星錘,衣袖中的手一點一點的挪動,用盡全力掙扎著。
眼看著哈德米那足有百斤重的流星錘就要砸上蕭至寒的面門,幾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從蕭至寒身側刺出,用盡全力,將那流星錘挑開。
哈德米手中用力,掄著流星錘向著那握劍的手砸去,幾柄長劍瞬間脫離了控制他們的主人,倒飛出去。
方啟派來保護蕭至寒的幾個親衛,見失了手中的長劍,都是一驚。當下分作兩撥,一撥徒手去阻擋掄著流星錘的哈德米,一撥想方設法去掰開困住蕭至寒的象鼻。
“滾開。”去幫助蕭至寒的那一撥人還沒靠近,就聽到蕭至寒的冷喝聲。向著方啟下的死命令,幾人當即無視了蕭至寒的命令,朝著那象鼻衝去。
正在這時,蕭至寒的一隻手猛地從象鼻中掙扎出來,握著顏夕給他的那幾包藥粉,向著巨象的眼睛中揚去。
白色的粉末隨風飄進了巨象的眼中,巨象吃痛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哀嚎。因為疼痛難忍,巨大的象鼻也毫無規律的亂舞了起來。一個離得近的親衛,躲閃不及被那象鼻抽了個正著,身子瞬間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還不快滾。”蕭至寒再次發出一聲冷喝,一旁還有些驚疑不定的幾個親衛,快速的後退開來。
另一邊去攻擊哈德米的那幾個親衛,又兵器的時候都不見得是哈德米的對手,更何況是沒有兵器在手的情況。不過短短的幾瞬,就被哈德米手中的流星錘取走了性命。
聽著身後巨像的哀嚎聲,哈德米匆忙的將最後一個前來圍攻他的親衛砸死,一個飛身就回到了巨象的身邊。看到巨象痛苦的揮動著象鼻,哈德米飛身趴到巨象的耳朵邊,輕輕的安撫著它。見到巨象眼睛中流出的血水,哈德米大怒,瞪了隨著象鼻上上下下浮動的蕭至寒一眼,怒聲說道,“你敢傷它,本王子要你拿命來嘗。”
說完,哈德米掄著自己的流星錘,就向著蕭至寒砸去。
正在此時,蕭至寒趁著巨象被哈德米安撫了下來,猛地一掌拍在了巨象的鼻子上。這一掌中,蕭至寒凝聚了七成的內力。
“咔……”
巨象的鼻子傳來斷裂聲,好不容易被哈德米安撫下來的巨象,再一次發起狂來。
蕭至寒一個用力,便成功的用被他一掌拍斷了的象鼻中脫出身來。見到哈德米的流星錘迎面襲來,蕭至寒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哈德米這一錘,沒有打到蕭至寒,反而砸在了巨象的鼻子上,讓它傷上加傷。
聽著巨象一聲又一聲的哀嚎,哈德米的怒氣從周身狂暴的溢位。看著面前的蕭至寒,紅著雙眼說道,“本王子要殺了你!”
兩柄流星錘被哈德米掄圓,不管不顧的向著蕭至寒砸去。蕭至寒足尖點地,飛快的移動著自己的位置。哈德米眼尖的看著蕭至寒換了位置,可是手裡的流星錘太過笨重,短時間內根本變換不了攻擊的方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