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也有些猶豫的坐在了傅凉寒對面。
脖子上面的傷似乎已經好了,她沒有感覺到疼。
但鑑於昨兒這個人的惡劣行為,她還是決定要吃點好的補充一下。
“小雞腿!”
林庭送上的早餐並沒有這個東西。
但傅凉寒明顯不在意,只讓林庭下去做。
林庭:……
“好的爺,屬下這就去讓人做!”
林庭正要轉身,然後便瞥到了坐下去的宴酒的後腦勺。
後側的脖子上,有著非常明顯的吮痕。
林庭的視線頓時就僵住了。
雖然宴酒已經十八了,但從外表上看,真跟個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他們爺,什麼樣的絕世美人沒有見過,卻是從來沒有見他留過任何人。
原來,他們爺不是不留女人,只是因為想留的,是宴酒這樣的小幼……
林庭覺得有些難堪,但這是他們爺自己的愛好選擇,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但宴酒畢竟有過前科,他現在便有些不願意離開了。
“怎麼,等爺請你吃飯?”
傅凉寒似乎有些起床氣。
宴酒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匆匆離開的林庭。
也真是為難他了,聽說林庭已經在傅凉寒的身邊跟了十多年,就這人的臭脾氣,能夠跟下去的人,這性子必然要好的不能再好了。
林庭再一次送小雞腿過來的時候,目光便有些不敢接觸宴酒了。
“林副官,你等等。”
宴酒叫住了她,“你為什麼不敢看我,難道我今天有這麼可怕嗎?”
林庭一笑,但他並不常笑,這樣笑起來的時候便顯得有些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