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寒突然想到小姑娘對林庭似乎有那麼一點好感。
見到這個兔崽子竟然敢笑,頓時就是一聲冷哼。
“你的事做完了?”
林庭瞬間便感覺到他們寒爺落在自己身上的是死亡視線。
“沒有,屬下這就告退。”
宴酒:……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的樣子,打算等一下便去洗手間好好看看。
今天生物鐘醒過來的時候宴酒並沒有起床,被窩軟軟的很舒服,再加上傅凉寒睡的也正沉,她便正大光明的繼續窩在了被窩裡,直到被人揭開被子揪了起來。
想到明明睡的正香,結果就被人揭開被子的恐懼,宴酒到現在都還無法回神。
當時自己是怎麼弄的?
好像是罵傅凉寒來著。
但怎麼罵的她並沒有印象,只記得被人揪到洗手間,跟塊朽木似得麻木的洗臉刷牙漱口。
“叔叔,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宴酒想了想,問了傅凉寒。
傅凉寒“嗯!”了一聲,然後又低頭開始喝粥。
他吃的東西都是很簡單的,白粥加小菜,一點葷腥也不沾。
相比之下,宴酒的食物便豐盛的有些不太像話。
宴酒低頭啃了一口小雞腿,然後又抬起頭,“是什麼?”
如果很重要的話,她現在就去洗手間洗掉。
如果不太重要的話,先吃完再說!
“膽子,有膽子罵爺的人,你可還是第一個。”
宴酒:……
她突然覺得,面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傅凉寒,有點恐怖。
“叔叔,你該不會是想說,上一個罵你的人,已經被你扭斷了脖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