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凉寒放下勺子,定定的看著宴酒,說道:“上一個罵爺的人,爺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了下來,然後撒了蜂糖,將他丟在了森林裡!”
宴酒哇的一聲,差點沒將自己剛吃下去的東西給吐出去。
好好的吃著東西呢,這人為什麼要說的這麼噁心?
害的她現在都吃不下去了。
傅凉寒冷靜的將勺子拿了起來,繼續吃東西。
小姑娘就是嬌氣,這麼點事算什麼。
更何況,他還只是在逗著她玩。
“叔叔,你怎麼能騙我呢,騙人是不好的。”尤其是騙她。
傅凉寒:“的確不好,如果酒酒想要知道那個人的處理方式的話,爺可以好好的講給你聽。”
傅凉寒的神情很淡,那一雙黑色的瞳仁裡面,並沒有什麼情緒,但卻能夠讓你感受到一種壓抑到了極點的感覺。
宴酒果斷的搖頭:“不想!”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傅凉寒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就知道,這小姑娘是沒什麼膽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那個膽子敢罵自己了。
最讓他在意的還是她那一句流*氓。
他要真對她流*氓,早就將人給辦了,哪裡還輪得到她在這裡猖狂。
至於那個罵他最後變的血肉模糊的人,傅凉寒也不想再提,兩個人便靜靜的吃完了一頓早餐。
吃完飯,傅凉寒便讓宴酒推著自己在院子裡面散步。
宴酒:……
“叔叔,咱們這院子只有你我兩個人,你可以站起來隨便散,我不會說出去的。”
就不要再折騰她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