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時雲之讓我發誓,此生除你之外再無第二個女人,絕不納妾,現在我將這個誓言說給你,我這一輩子只認你一個,絕沒有第二個人,還望你也如此!”
面對突如其來的剖白,安妘一時倒是無措了起來,她低頭說道:“我自然,除了你,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的。”
宋悠有些激動,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肩頭:“我是說……心裡!”
她抬眼看著宋悠的雙眼,先是一愣:“心裡?
他有些擔憂了起來,蹙眉點了點頭:“心裡!”
安妘有些結巴了起來:“這……這是自然。”
話未說完,宋悠已低頭碰到了她柔·軟的雙唇。
安妘雙手攥住了錦被,身子不由向後躲了一些,面上更紅了一些。
宋悠卻又追了過來,雙唇依舊貼著她的雙唇,輕輕含·住,舌·尖一掃,酥酥·麻麻。
安妘微微仰頭,又想要向後靠,可是宋悠卻還是追了過來,輾轉流連。
他一時得了期許已久的答案,心中激盪,連同心跳都比平時快了幾分,軟·玉溫香在懷,手中握著她的腰肢,還有她的柔夷,全都化作了一灘水,只想貼著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印上自己的氣息。
就在這一躲一追的的過程當中,她已經仰臉躺在了床榻之上。
他低頭看她,眼睛同樣是迷離的,櫻口中輕輕吐氣。
手指輕輕滑過了安妘的眼角,他的唇從她的耳垂上擦過:“真可惜,你今天的狀況不好,要不然……”
安妘面色緋紅,不想多言,只伸手輕推了一下宋悠,宋悠嘿嘿笑了一聲,翻身上榻,躺到了安妘的身側。
他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把玩著安妘的頭髮,低頭看著她笑道:“既然我和你說了這樣多,那你是不是也該和我說說你的心事?”
安妘怔忪朝他看去,思慮了一下,眼睛轉了轉:“你喜歡過幾個姑娘?”
宋悠還在玩著她的頭髮,笑嘻嘻的:“你猜呢?”
她看向了一邊,連同鼻子都輕輕皺了一下:“你又這樣,我可猜不出來,有些人和我說自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漸漸稀鬆,結果在那之前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現在又讓我猜。”
聽到安妘又說出了十八般武藝的舊話,宋悠輕輕咳了一聲,眼睛動來動去的找不到一個可以停留的地方,最後卻忍不住低頭看著安妘問道:“難道後來,並不算樣樣精通,漸漸稀鬆?”
未曾想到宋悠會如此一問,她抬眼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的雙眼。
宋悠玩著她頭髮的手都鬆開了,轉而摸起了自己的鼻子,很是擔憂:“真的不算?”
安妘眼神閃爍,嘴張了又閉,說不出什麼話來。
他皺起眉毛:“若是不算,等改日你教教我?看來你這個閨閣小姐,也是不學好的。”
這下,換成了安妘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碧霜呢?”
宋悠撇嘴:“我讓碧霜在外面候著呢,她說方恆文今兒正巧來得這麼快,是有事要和你講,估摸著是和她講了,但我想著你今兒該好好歇著,不必理會這些事情。”
聽著宋悠這樣的話,安妘撐起了自己的上身,張口要喊,誰知嘴還沒有張開,便被宋悠捂住了嘴。
他低頭在她耳旁笑著:“不許喊她進來,今兒好好歇著不好嗎?”
安妘蹙眉,眼底之中盡是不悅。
宋悠見安妘神色,又皺起了眉毛:“有些事情就算提前籌謀也還是會發生的,你不如好好歇著,安安生生的,屆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翻了一下眼睛,抬手將宋悠的手一把拽開:“我要喝水,你給我去倒嗎?”
宋悠挑眉,笑著翻身下了床榻:“我去啊。”
聲落,人已經到了桌前,將茶倒了出來。
茶水還有些燙手,他端著茶杯朝她走了過去,幫安妘吹著熱氣。
待坐到了她旁邊,又不太放心的低頭嚐了嚐,蹙眉:“還有些燙,不過你慢慢的喝,發一發汗也好。”
安妘忍不住笑了一聲:“這麼一小杯茶,還發汗呢,你該讓碧霜或者心雨熬上一碗紅糖阿膠湯來,趁著熱的時候,一口一口的喝了,或許才能發一身的汗。”
宋悠聽後,點點頭,眼睛都亮了起來:“這倒是,聽說女子孕時,少吃一些阿膠還是很好的,只是之前大嫂和二嫂懷那幾個小鬼頭的時候,我正在江南和唸白瞎逛,並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