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驢有點摸不著頭腦的點點頭。
陸南道:“陳太平是你什麼人?”
我草!陳小驢差點炸了,渾身肌肉瞬間緊繃,但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裝作不明白道:“陳太平?沒聽過這個名字,陸教授為什麼這麼問?”
“我給你看個東西。”陸南說了句,開啟自己那個上了鎖的抽屜,從一大堆紙張中翻了會,然後把其中一張已經發黃的紙放在陳小驢面前。
這時候陳小驢面前放了兩頁紙,一頁是芳姑那個讓人看不懂的奇怪圖畫檢測單,李醫生說這是什麼脈衝,而那張已經泛黃的紙上,畫著類似的圖案,除了一個看著是機器繪製,一個是手繪外,這兩張紙上圖案的變化,竟然一模一樣!
“這是?”陳小驢不知道這位陸教授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陸南道:“這是很多年前,兩個年輕人留下的檢測單,那兩個年輕人我印象很深,一個叫陳太平,一個叫蔡槍,你和那個叫陳太平的年輕人長得很像,而現在這情況”
陳太平,蔡槍難道被父親叫老槍的那人,大名就叫蔡槍麼?他咀嚼著這兩個名字,心中震撼得無以復加。
“現在這情況讓我想起了那個時候,都很像,你帶著你傷勢奇怪的朋友來了紅會醫院,而當時那個叫陳太平的年輕人,也是帶著他的朋友來了紅會,你和陳太平長得很像,而你朋友的傷勢,和那個叫蔡槍的人很像,不,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樣。”
“而那個叫陳太平的年輕人,之前也和我說過類似的場景,他們看到了一個玉棺,而他朋友蔡槍,和那個玉棺中的屍體說了話。”
這麼巧的嗎?
不,其實認真想想,似乎也不能說巧。
財神山離上海不遠,如果和父親同去的那個老槍,經歷了和芳姑一樣的事情,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來紅會醫院尋找辦法似乎是唯一的選擇。
而來紅會,所有人都看不好病的情況下,這位留洋回來的陸教授,就成了根本不可能被繞過去的那個人。
所以自己現在的軌跡,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似乎和父親重疊了?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忽然覺得屁.股下的凳子有些燙人,就和坐在一塊烙鐵上一樣,只能乾巴巴的道:“是嗎?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頓了頓,又道:“那我那位叫蔡槍的人,最後怎麼樣了?您治好他了嗎?”
陸南的回答沒有讓陳小驢失望,他點頭道:“治好了,最少他是清醒的從這裡走出去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陸教授,那我朋友就擺脫您了,您只管治,不管花多少錢,我都一定想方設法湊出來!您連夜趕回來想必也累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先”陳小驢說著,就站起來離開,他突然覺得陸南的這間辦公室變得特別恐怖。
“小陳啊,你不想知道這兩份檢查單,代表了什麼嗎?”
就在陳小驢走到門口,準備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的時候,陸南的聲音卻讓他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手搭在門把上,卻怎麼都拉不開摺扇很單薄的木門。
掙扎了兩秒,陳小驢轉身,重新回到桌前坐下,不過這次他沒有開口。
陸南也不在意,倒了兩杯水放在桌上,盯著桌上兩張檢查單開口道:“脈衝概念,在西方已經被提出很多年了,但那時候,這些脈衝頻段的發現被認為沒有任何意義,直到近些年,才又有了重大的發現,它不再是沒有意義的,它和電波一樣,承載著某種資訊。”
“而這兩張檢查單上所記錄的脈衝頻段,如果翻譯過來,它很有可能是兩個字。”
“哪兩個字?”陳小驢勉強開口。
陸南道:“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