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男人還在氣頭上,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就把她的手給拿開了,然後才意識到倒在地上的郝櫟玥,趕緊把她扶起來,“你這裡有什麼毒藥沒?郝姑娘怎麼暈過去了?”
“哪有什麼毒藥啊,你看我和你不都好好的嗎?”女人被他一甩,險些摔在地上,又看到他如此關心另外的女人,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她又是你什麼人?”
“你別管她是什麼人,我就問你一句,她怎麼暈過去了?”
話音剛落,那女人的面部表情已經完全扭曲了,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就想把郝櫟玥撕碎,她絕不允許哥哥身邊有任何的女人,尤其是——長的好看的女人。
“英子!你幹什麼!”男人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著她的手已然到了郝櫟玥的脖子邊,下一秒彷彿就要刺穿了脖頸。
可是一陣紅光閃過,把英子震得飛出了好幾米外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能動彈。
“英子!”
白衣女人惡狠狠的盯著郝櫟玥手上的血玉戒指,咬牙切齒。
這樣難得的寶貝,怎麼會認她做了主人。
怎麼會是她!
“英子!你收手吧,趕緊把村子裡的人給放回來,別再執迷不悟了!”
但那女子顯然沒有理會他,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逼近依舊昏迷的郝櫟玥,再度伸出了手想攻擊她。
許是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郝櫟玥閉著的眼珠動了幾下,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有些肥碩的膀子,已久他身後那隻似雞爪般的女人的手。
不過她很清楚,這個白衣女人的目標,是她。
“小心!”郝櫟玥沒有任何猶豫,一下從地上躍起,推開了擋在她前頭的男人,隨手畫了一道血符隔在兩人中間。
看到血符,白衣女子收回了手,漫不經心地說“原來你是符師啊。”
“那你是什麼?”
“我?”白衣女子笑著指了指自己,“我當然是人,不是妖。”
“不可能,我在這整個村子下面都佈下了地遁符,明明感應過這村子裡是沒有人的,你,一定不是人。”郝櫟玥說的話針針見血,她一步步逼近眼前的女人,“這兒的人呢?”
“我一開始還納悶呢,這荒山野嶺的村子,怎麼會有西域符族的地遁符,可我看你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西域之人,最讓我意外的是,你竟然有血玉戒指,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衣女人倒是不慌不忙,依舊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充滿著好奇。
“難得,竟然有人知曉地遁符。”
白衣女子靠近了她一點,站在血符不遠不近處,眼底莫名的帶著笑意,“這世上會這個符的人並不多,而且你面前這個是血符,來自百年前的江南,你既然又會地遁符又會血符,那就說明你很可能是符族的頭兒,可惜了三大符族至今已經分崩離析,那些個精修符術的弟子也流落到五湖四海,倒也是可惜。”
“那又如何?”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不僅會這兩個符,還會北方符族的獨門咒,所以你就是很早以前的蘭園家主——簌和。”白衣女人說的倒是輕快,但郝櫟玥卻感覺心跳漏了一排,背脊都滲出了冷汗。
又是這種一下子被人看穿的感覺。
可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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