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場生下來、活不下去、最終成功的孤單旅途。
我覺得這一次做就要做得徹底,總之所有人基本都已經知道,既然不能相遇而安的保持這種狀況,那就需要徹徹底底的面對。
我並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會怎麼樣,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說或者做,都必須有個交代。
可當何雨露出現在我面前,有那麼一剎驚訝。而我,卻也不平靜。
那時,我還在和陸海在思考到底該怎麼去說明這個事情。
何雨露被身邊的林鎮海牽著手,旁邊還有她的爸媽,連何勇也來了。
當時我有點不知所措了,還是陸海的反應快,告訴我他先去告訴龍哥,然後讓我穩住現場,就徑直的跑開了。
我不知道陸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有點犯愁了,因為一直到何雨露他們走到我的身邊,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何雨露的爸爸會告訴她真相嗎,應該不會,不然她就不會來了,那我就不能直說。
我該怎麼打招呼呢?碰巧?難道你一句碰巧,我一句碰巧就相互離開?
我腦子還在亂無頭緒的想著,所以當何雨露他們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還掛著笑容,只不過卻是僵硬的。
只有何勇回過頭來和我打招呼,問我在這裡幹嘛。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他們在幹什麼。
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
何勇說陪何雨露來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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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那天我和豔子一起吃飯,期間豔子老是作嘔。於是我就陪豔子去了趟醫院。
其實我是以為因為亮子的緣故,亮子自從那次回去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這段時間我經常會去看看豔子。
被拋棄了兩次了,那又能怪的了誰?看人不準嗎?
不,連結婚證都沒領,最起碼不用煩心了。
我知道雖然看不出來,但豔子內心一定很悲傷。
我又何嘗不是呢?在一個月前,那次之後,心都碎了。
我沒有去治病,原因是何雨露拒絕治病。
雖然我還能每天去看一看何雨露,但是這好像和她已經從我的世界中消失了差不多。
天氣炎熱,我擔心她太勞累,下雨了,我擔心她忘記帶雨傘,我害怕她錯過吃飯的點,我害怕她的病會突然撐不住,我害怕會見不到她......
可是,每當我擔憂時,她的身邊總是會及時的出現林鎮海的身影。
自從何雨露的爸爸出院以後,我見到何雨露的機會越來越少。
不過我並沒有妥協,當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中只有一件事值得做,那根本沒人擋得住我。
在那次我在陳雅的婚禮上因耽誤陳雅的婚禮,導致陳雅的婚禮沒有舉行成功而有愧意時,我在幾天後問張智事情會不會糟糕,林總會不會對陳雅有所誤會,後來有沒有再舉辦婚禮?
張智告訴我,陳雅已經結婚了,讓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我說知道陳雅補辦婚禮我才能安心。
張智說,領了結婚證才能在教堂舉行婚禮。
自從那次參加婚禮之後,張智和寧美萱走的很近,經常在我面前秀恩愛。
這期間,張智也多次問向我胡靜的訊息,我總是說,張智你小子好好對待寧美萱。
而我總是很惆悵的想著胡靜怎麼了,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也去過她家找過她,只不過她家一直關著門,她爸爸也不見了蹤影。
在一次閒談中,張智告訴我林鎮海是林鎮華的弟弟,我有些意外,想這是天意吧。
我又問了其他的,張智也只知道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