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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大綱(全文完)

在陪豔子去醫院時,在醫院門口,我們碰巧遇到剛好從醫院出來的張智和寧美萱。

我問他們是不是有人生病了,張智和寧美萱都緘口不談。我也沒好追問。

在一番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們,豔子懷孕了,這是一個不好的訊息。

當晚我回去之後,就給亮子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一切。

電話那頭只是一陣的沉默。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亮子就來到了h市,我陪他找到豔子,亮子說他一定負責。

不單單豔子對他失望了,連我都提不起信心,以為亮子只是幾句甜言蜜語。

亮子當時就拉著豔子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

連豔子都一陣發愁,一向沉默的豔子總是問我怎麼辦?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何雨露的電話,她破天荒的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忐忑不安的接通,何雨露說想和我見一面。

我當時就火急火燎的去了。

何雨露問我,怎麼不去治病。

我說你若治,我就治,你不治的話,我也不治。

何雨露說好,結果她當晚就住進了醫院。

不過何雨露還說了一句,讓我心寒的話,這是答應我的最後一個請求,治好病後,讓我不要再去找她,病一定要在米國治療。

當時我就沒想那麼多,只要她治好了病,怎麼著都無所謂。

我想到了在張智的公司樓下,那次被我扔掉又被寧美萱撿起來還給我的銀行卡,裡面有150萬。而那天何雨露從龍哥辭職時還給我的那張陸海給我的卡,也有30萬。

幾天後,我找到陸海,又聯絡了一下那個米國的專家。

當時陸海告訴我他走不開,然後又託人給了我一張卡,說裡面有150萬。

當晚,我就把那張卡還給陸海了,說錢我已經有了,因為我知道,這些錢,陸海湊不到的,我不想陸海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我當時想何雨露可以和我一起去米國治病,那麼我就可以有機會和何雨露恢復關係,增加感情。

可是何雨露死活都不肯,還說讓我遵守諾言。

我連我爸媽都沒告訴,就孤身一人來到了陌生的米國。

在治病期間,我一直以探查為由,不斷的給何雨露發簡訊,也給何雨露的爸爸打過電話。

不過我知道,那只是藉口。

在米國的醫院裡,我竟然遇到了胡靜。

她在醫院裡還是老職業,護士。

她說負責這個病房的人請假了,所以她就調過來了。

可是,自從她調過來之後,她卻一直沒有走,那個之前負責這個病房的人再也沒有來過。

調查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胡靜是刻意這麼做的。

在這裡,胡靜又變成了那個活潑開朗的她,只是對之前為何不辭而別卻閉口不談。

我覺得世事無常,我沒想到的是,郝周竟然也在這裡。

而,郝周告訴我,胡靜已經答應他做他的女朋友了。

自從胡靜負責這間病房之後,我發現胡靜並不負責其他病房。

我問了之前的護士,之前那護士說不是的。

那我就很納悶,為什麼胡靜會從上班都下班都呆在這個病房?

而且有時候下班了,胡靜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