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房價期房也就是一千三四的樣子,好像是滬市的期房更便宜,均價不到一千,首付三萬來塊錢還能幫著落戶。
但是無奈,兩人都沒成年。便是成年的,貸款你也沒戲呀,沒收入誰貸款給你。
可錢放在手裡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剛好林東來叫了,四爺就進去了。人家特坦誠:“林叔,想找您幫個忙。”說著,就看林雨桐。
林雨桐就把揹著的包開啟,假裝從裡面拿錢。四爺一學期在那邊幹,因為修補的是古董,也都攢了兩萬多了,從裡面取了個兩萬,再加上這次的一共是八萬,“這些錢,您幫我買那個菜市場門口的鋪子……”
我的天……哪這麼些錢?
“我是修補字畫的,這一行,不掙就不掙,掙了就能撈個大的……”四爺看著那錢,“要是能貸款,您還是貸款吧。全放在桐桐名下都行……”說著,見對方要變臉,又補充了一句,“回頭轉一套到我的名下……這個首付的錢算是我借給桐桐的,她的月供估計過了年她能還上,我也能還上,那個參考書一旦出版,桐桐欠我的這點錢也不算多大的事,這是那邊的鋪子等不到一個月之後只怕就得被搶完……您幫我辦,我借錢給桐桐叫她搶佔先機,公平合理,您就當是交易……”
林東來上下打量他:“你倒是信得過我們爺倆。這事怎麼不跟你爸你媽說?”
“我便是想說,也得見得到人呀。”
也是!
這幾天他也沒見金家那兩口子。
不過,這小子的心眼也太多了些。自家外甥跟人家比起來,只怕就是個傻子。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了,林東來點點頭,“我知道了,過了初二就去辦。不過不佔你的便宜,這都是先交定金的,我家給桐桐買的起……”錢他收下了,人嘛:“還不走?知道你爸你媽好長時間不回家了,還不趕緊找去?”別再我家待著,我家這麼一漂亮姑娘呢!
四爺本來也以為這兩口子又接了個遠些的活,這城東和城西可有些距離呢。兩人現在賺錢了,動不動就是酒店。不光是他以為那兩口子住酒店去了,就是家裡的老人也是這麼想的。
可轉眼,這都年三十了。誰家不過年呀!該回來了!
連紅雲都回來了,可從早上到上午,都沒見那兩人回來,一個電話都沒有。
四爺覺得這事情怎麼那麼不對呢。
可想找人吧,也沒地方找去。他說是城裡公司,可也就是那麼一說。那就是個臨時組成的草臺班子,有活大家就去就行,你說這上哪找去?固定電話沒有,手機沒有……去什麼地方幹活了也不知道……唯一能找的就是那些跟著金紅勝幹活的人。
可這些人他只聽過名字,也不知道人家住哪。
這還非問林東來不行。
問的也不是大事,林東來知道的都說了:“能出什麼事……該不是有應酬?”
問過才知道。
結果四爺還沒去找呢,李建國跟金紅勝一道回來了,金紅勝的狀態不太好,跟誰也沒打招呼,直接回家去了。而李建國一臉的一言難盡,看了四爺一眼,但還是指了指林家,意思是進去說。
咋的了?
拆遷的時候出事了。有一家鬧著不搬,拆遷期限眼看就到了,再不完成,一分錢都拿不到。宋蘭蘭急了,過去就跟人家的那邊的媳婦拉扯起來。結果兩人相互推搡摔倒了,宋蘭蘭磕破了頭,那邊流產了……四十多歲的女人,當時挺危險的。那女人也不知道她自己懷上了,她家兩兒子,孩子都大了,這個孩子便是發現了也不會生,但這麼沒了,又確實兇險了一遭,因此不打算善了。金紅勝跟人家說,賠償多少錢都行,只要私下達成和解……誰知道出了這事之後,那邊的開發商不想惹事上身,給了釘子戶一大筆補償款,人家搬了,也不缺錢了,更看不上一個拆遷頭子那點錢……就是要公道,你說這咋整。
人還在派出所呢。
宋蘭蘭是直接的責任人,還扣著呢。金紅勝倒是先出來了!
四爺就問說:“這該屬於故意傷害……孕婦流產……夠重傷標準了吧?”
林奶奶一聽判刑就心肝都顫,“這要是判定成重傷……不是跟當年東子一樣……”
李建國就低聲道:“當年東子趕上yan打了,如今……應該不至於那麼重!”
可不那麼重是多重?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如果那邊不鬆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娃開學把我折騰的血壓高了,今兒低壓110,頭疼的要命。可算是碼出來了……捉蟲了,但是中間有沒有哪裡出問題,我明天腦子清楚了再看看才知道。明天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