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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66)

下人馬上又打了個電話通知何潤成。

電話那頭的何潤成頓了頓,沒有多說什麼,只說好好招待客人。

但是溫希恩現在哪還有心情吃東西,腦海裡都是想著梁忠山的事情。

溫希恩實在是坐不住,她來回地走了幾下,面色很冷,汗水順著臉頰慢慢地流下來,止也止不住。不一會,汗水就會浸透她的衣衫。

這一等就從中午等到了晚上,

這時候溫希恩才體會到什麼如坐針氈。

一分一秒,也不知道有多少一分一秒,等溫希恩攤開手掌一看,一手心全是汗水。

夜晚來臨,溫希恩聽到汽車熄火的聲音,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緊張的抓著衣角。

男人從夜幕中走來,一身綠色軍裝,肩頭金屬徽章閃耀,領襟處微微輕垂著兩排金黃色流蘇。

黑色腰帶間別著一支槍,時而滑過漆黑冰冷的暗光。

他把帽子摘下來,馬就有下人伸手去接,然後放在衣掛上。

男人俊美的眉微壓,薄唇輕抿,如墨一般的眼眸看向臉色蒼白的溫希恩。

隨著走近,那毫不掩飾的壓迫力就更加的強烈,溫希恩捏緊了拳,“我們談談。”

何潤成略過溫希恩,一邊樓上走,溫希恩知道他的意思就跟在他的身後。

推開雪花玻璃門,卡其色的牆上掛著‘服從領導,忠心愛國,遵守紀律,堅守機密’字樣的匾額。

何潤成坐在檀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脫掉手上的皮手套,露出了那張寬厚修長的手。

溫希恩無心多看,三兩步便走到擺放房中諾大的雕花實木大書桌前。

書桌上擺放整整齊齊一疊疊檔案資料,只見暗黃色薄紙上,密密麻麻,鏗鏘有力的瘦金字跡,溫希恩是匆匆的瞟了一眼。

何潤成十指交叉的放在書桌上,“如果是為了梁家的事,那不好意思,這件事還在徹查當中,請等待結果,清者自清。”

對方語氣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說來還真是可笑,上次兩個人鬧的不歡而散,這次溫希恩又主動的來求人,這對於溫希恩來說無非是很不自在的,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不可能袖手旁觀。

細碎的冰冷髮絲打在溫希恩蒼白的側臉上,給那張線條優美的穠豔五官增添了一分細弱的病態美感。

“是你把我爹抓起來的,我們梁家行得正坐得直,不可能會幹販賣du品這種事情,你都沒有任何證據就把人直接抓起來,有把我們梁家放在眼裡嗎?”

溫希恩紅著眼盯著他,心裡的怒火被她強壓下去。

畢竟她還是懂得分寸的。

何潤成的神色是冷靜的,好像失態只有上次在皇家酒店的那一次,與這樣冷靜自持的模樣形成了兩個對比。

他恨眼前的人,恨不得吞入腹中,但是無法否認的是,這個人也給了他長達六年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所以……就這樣吧。

&nbsp本章完